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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看着他,冷冷地回答:“他不是梵玉卿,他叫裴玉卿。”

她毫不犹豫把最后一剑,搅动着贯进他心口。

男人捂着心口踉跄跪倒在地上,大口浓血从他嘴边呕出,但他仍死死扯住她的衣角:“苏珍珠,你是不是…爱他…”

“是啊,我现在就是非常非常喜欢他。”珠珠被他烦得够呛,终于说:“燕煜,你说的没错,我这个人就是这么没出息,就在乎那点情情爱爱,喜欢一个人就非得全心全意耗尽心血,我曾经也这么喜欢过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深沉冷酷的魔君的表情凝滞,罕见呆呆松怔看着她。

“虽然我是个绝世倒霉鬼、活该被骗的傻缺,但这没什么,我做了就没什么不敢当的,而且,我还算迷途知返,很快所有的一切就要过去了。”她的语气变得越来越轻快,低头看了看他,甚至居然朝他露出个恶劣的笑来:“我甚至都觉得我应该怀起感恩之心来,感谢你们每个人给我的考验和磨砺。”

“……”魔君眼瞳剧烈地颤动,难以置信望着她,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你又在…发什么疯…”

“也许吧,谁知道呢。”

少女抬起脚,踩在他的脖子:“那跟你也没关系了。”

魔君死死盯着她:“你——”

珠珠不知道他最后还想说什么,因为她已经踩下去了。

嘎嘣一声响,青年骨节修长的脖颈折断。

他侧头倒在那里,直到死去,眼睛仍然死死凝望着她。

珠珠看着青年失去生息的尸身,蹲下来把他的脑袋割下来,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望了他一会儿,

符玉轻声问:“你在感到不舍吗?”

“没有不舍。”珠珠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已经很烦他了,下手割他的脑袋我都没有一点犹豫,但其实杀了他,我也不觉得多痛快、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为什么呢,符玉。”珠珠:“我好像突然不懂自己了,符玉,我感觉自己好像渐渐变得奇怪。”

符玉知道为什么。

情劫是勒在苏家凤凰脖颈的绳子,是天道束缚他们命脉的锁链,爱像血与骨、万万年融进凤凰的魂魄里。

她在试图剥离爱、就像慢慢生生剜掉自己的喉骨和心脏,那远远比让天雷劈开她的肉身更痛苦、更森烈、也更癫狂。

“这是正常的,你是在感到留恋,不是留恋他,是留恋曾在他身上一同渡过的天真烂漫青春时光。”符玉温柔说:“没关系,珠珠,没关系。”

“如果你感到难过,你可以哭出来发泄一些。”

珠珠蹲在那里看着燕煜失去脑袋的尸身,歪了歪头,突然露出无比恶寒的表情,干呕道:“不,对着他哭我好恶心,我哭不出来。”

符玉失笑,哄道:“好吧,好吧,那我们走吧。”

珠珠点点头,跳起来拎起燕煜的脑袋,男人棕黑色的头发散乱、还睁着眼睛,珠珠觉得太丑,把他眼皮给遮下来。

珠珠晃了晃手,那脑袋也晃了晃,血水滴答淌,惨得一匹

——果然这样就顺眼多了,傻叉就应该这样存在着才对。

珠珠这才忽然感觉有点高兴,把断手拿布包起来,再提起剑,转身洋洋洒洒往外走。

她来的时候是一路轻功飞过来,这样很累,把人杀掉后,珠珠一下就觉得懒懒了,也不想赶着回去,在附近的村落买下了一架驴车,躺在上面。

土坡的小路狭窄,驴车走得摇摇晃晃,珠珠也跟着摇摇晃晃,珠珠趴在光秃秃的车板上,手臂托着下巴仰头看渐落的天光,拉着符玉絮絮聊天:“忘情后会是什么感觉,人会变成神经病吗?”

“应该不会吧。”她想了想,哼说:“我看裴玉卿就挺好,他一点毛病没有,我也要那样。”

“这可真是不错,只要想通了,人一下就通畅了,我以前怎么能那么恋爱脑呢,明明爱情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她高高举手,意气风发、得意洋洋:“那句话怎么说的,心中无男人,拔剑自然神;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

她表现得那样轻快、高兴。

可符玉知道,她并不是真有那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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