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咱们这个房子,南北通透,一梯一户,套内面积足足二百多平。”
“室内采光,内部格局,户型完美,再配上这个价格,简直打着灯笼都难找。”
“这可是市中心数一数二的小区,要不是我和人家房主软磨硬泡,人家都不愿意租。”
一袭白衬衫的中介正卖力介绍着眼前的房间,他时不时挥动着的手臂让撑着的衬衫纽扣更加摇摇欲坠。
白芷甚至怕下一秒就崩到自己的脸上。
全部介绍完,中介笑呵呵看向她,眼中闪过精光。
“白小姐,咱们这个房子块一个月真的不算贵了,这绝对是我能为你争取到最合适的价格。”
“你要是不租的话,我们还有下个客户在等着呢。”
“如果想租金再便宜的话也有,就是在五环外,6ooo一个月。”
说完,他还给旁边的同事使了个眼色。
后者连忙从里怀中掏出电话,假装这房子很抢手。
两人一唱一和,恨不得逼迫白芷立马签上租房合同。
唯独另一个年轻小伙,欲言又止的样子被狠狠瞪了一眼。
白芷的视线从他们身后的柜子顶上收回,淡淡地说了句,“你说你求了房主很久?”
“在殡仪馆求的?”
中介先是一怔。
而后怒目圆睁,破马张飞,口水满天飞。
“你这小丫头说什么呢?”
“有没有家教?”
“房主死了五个月,你不是在殡仪馆求,难不成还是他给你托梦了?”
白芷的语气依旧很平静。
说的话却十分瘆人。
在中介愈加惊恐的表情中,她一句比一句邪乎。
“房主五个月前跳楼死亡,死前怨念太重,煞气不散,所以这个房子变成了凶宅。”
“后来又有三个人租过,结果不出一周,非死即残。”
“有个租户在医院还没醒过来呢吧。”
“你们现在又想让我当这个冤大头……”白芷一顿,勾了勾唇角,带着几分邪气,“不怕遭报应吗?”
话落,窗外忽然劈下一声滚雷。
晴天白日,两人皆是身体一抖。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这些事你怎么知道的。”
这一遭下来,中介早就吓没了胆。
也不敢再将白芷当成涉世未深的黄毛丫头。
声音中,多了几分颤抖。
懒得和他们多费口舌,白芷伸出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