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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自然而然的就接受了他,就像没有那七年的空白一样。说实话,他不介意那个孩子偷看他,甚至可以说他喜欢那孩子那样看他,那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也许在其它人眼中,他弓长不过是个坐过牢没学历,只能在街头卖馄饨的小混混,但在李航眼中,他应该是不一样的。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李航绝对不会看不起他。何况那小子有什么能看不起他的资本?他甚至连吃碗馄饨的钱都没有!哈哈!他一点都不觉得出身在李园的李航没钱是件多么奇怪的事情,他可是从小就看着李航被虐待着长大。要知道,不得宠的富家之子,有时候比平民百姓还不如呢!胡思乱想一会儿,见少年还没影子,心想他今晚大概不会来了吧。弓长叹口气,只好起身自己动手去洗那堆碗山。真是的,小航不来,怎么那两只也不见人影?难道不知道他弓长最讨厌的就是洗那堆油腻腻的碗勺吗!「救……」洗碗的动作停住。我是不是听错了?等了一会儿,弓长摇摇头,拿起盆里堆放的瓷碗准备擦洗。「咯嚓!」这个声音听得很清楚,而且弓长很清楚这是什么声音,那是骨头折断的声音。「谁!」猛地站起身,对着楼间小巷的阴暗角落,弓长喝了一声。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任何动静。弓长丢下抹布,抄起钢勺飞快地向声音传来的小巷跑去。小巷传来物体拖动的声音,但很快就停止了。不知道是放弃了还是……路灯打不到的阴暗角落内,似乎有一大团浓浓的黑影。「谁在那里?出来!」黑影没有动。「你再不出来我叫警察了!」弓长抓紧手中钢勺威胁道。黑影终于动了,随着黑影走出,弓长才发现那一大团黑影属于两个个体。「阿长哥,是我。」「小航?」弓长惊讶万分。「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刚才叫你怎么不出来?那边还有谁,让他一起出来。」从阴影中走出的少年抬起头,对弓长很无辜地摊了摊手。「你那么凶,还拿着凶器,我哪敢出来。」弓长看看手中的钢勺,不太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两声,「我刚才听到似乎有谁在喊救命,又听到不太妙的声音,以为有流氓欺负人……对了,里面那个怎么了?怎么好像躺在地上?」「阿长哥,你看错了。回去吧,这没你的事。」少年的声音异常的温柔。弓长几乎是习惯性地皱起眉头,「你让开,让我看看那人怎么了?」少年挡在弓长面前,温柔却坚定地道:「弓长,回去。我说了,这没你的事。」「小航!你还小,做了错事想要弥补现在还来得及,让我过去看看那人怎么了。」弓长也很坚持。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男孩做错事却放任不管,而且小孩子打架是常有的事,但就怕一时手重发生什么难以挽回的后果。少年似乎在嘴中咕哝了一句什么。「你说什么?」「我说,」李应闲清了清嗓子,「你不要后悔。」「后悔?后悔什么?」弓长说完一把推开挡路的少年,走到那团黑影面前。「喂,你没事吧?」躺在墙角的似乎是一个成年男子。弓长伸手推了推,对方没动。「喂,你怎么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弓长伸手想去扶起那人,一边扶还一边说:「不好意思啊,小孩子出手不知道轻重,我送你去医院吧,医药费当然由我们这边来付。这位同志?」把人扶起来弓长才觉得不对头。对方的头软软地垂着,像没有骨头支撑一样。骨头……弓长心中一惊,手自然探到了那人鼻下。「对不住了,阿长哥。」什么?弓长刚转回头就觉得后颈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李应闲觉得自己真的很冤。今晚他跟平时一样准备出门去吃宵夜,顺便给人做洗碗工,结果等他走出李园不一会儿,就发现有人鬼鬼祟祟跟在他后面。本来不想管这个跟踪的家伙,但考虑到带他到那馄饨摊去似乎也不太好。天知道这些杀手解决目标的时候会不会殃及无辜,而据他对这些人的了解,这也不无可能。一边叹气自己往那个馄饨摊跑得太勤,以至于敌人已经把这当作了他的夜间习性,找到了靶子;一边又叹气,自己如果真的再也不去那个馄饨摊又难过得紧,要断好歹也得等他这阵瘾头下去啊。兔子尚且不吃窝边草。李铮,你三番五次派人在李园附近找我麻烦,难道你就不怕给你自己、给李家带来麻烦?还是你有什么特别理由,必须急着动手呢?考虑来考虑去,花了大约十步的时间,他决定先把这个行动两次都未成功的蹩脚杀手解决掉。既然要解决,自然要把人引开,本来想挑一处远地,结果那个杀手也不知是不是确定他只到馄饨摊处,竟然就在那附近埋伏了下来。这下他要怎么办?故意离开,敌人那么聪明肯定能料到行踪已经暴露。不离开按照原计划去馄饨摊,那如果对方动手了怎么办?时间、地点都不容许他犹豫,他除了假装尿急往那条有公共厕所的楼间小巷走,也没有其它地方可容他选择。当然,他还是选择了。这条楼间小巷因为有个卫生状况不太好的公厕在中途,到了晚上就几乎没有什么人愿意走这条路。深夜十二点多更不会有什么人影出现。他既然会选择这条路,早把附近地形踩探明了的杀手,自然也会把此巷当作一个动手最佳地之一,而且此巷四通八达,想要离开也容易。所以他赌了,赌李铮心急催逼杀手加快动作,赌这个要杀他的人不会放过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毕竟在馄饨摊前杀人,他还得多顾虑一个不稳定因素。所以对方就算会有所怀疑他的目的,但出于走险天性,对方应该还是会选择跟上。但问题是另一个人在哪里?远程射击手真的很讨厌。对于这点,他也只能赌。对他来说,有时候生活就是一场赌博!出乎他意料的,这个他心目中的二流杀手竟然在临死前挣扎了一下。而更出乎他意料的,他没想到弓老板的耳朵会这么好,离他还有段距离,都能听到将死之人从喉咙口蹦出的一个余音,而且还正确判断了骨折的声音。如果李应闲此时知道弓长曾在监狱里过一年,而那一年中每天晚上他都会竖起耳朵,聆听监狱里任何能听到的声音,以便随时应付突发状况,他可能就没这么奇怪了。更何况还是弓长最敏感的求救和骨折声。而弓长每天睡眠那么短,也是在监狱中养成的习惯。不管怎样,另外一个要钓的人没等到,却等到了提着钢勺冲过来的弓长。他除了随机应变也别无他法。弓长醒过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瞅瞅周围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前的景物仍旧没有改变。我一定是在做梦!镶嵌在圆形洞门四个角落的是镂空的木饰,虽然陈旧,却仍能看出华贵与厚重的帘子,一层层与外界相隔。靠近洞门前是两个如腰鼓型的木架,上面放着一对不知是玉石还是瓷器做的花瓶,洞门右手边能看到近乎工艺品般美丽的窗棂,窗子很大,对称的两扇。窗子下有一张发出深红色泽的木书桌,书桌前有同样质地花纹复杂的镂空木背椅一张。书桌上左有砚台,砚台旁是个毛笔架,挂着大小不一各式毛笔。右边斜斜放着一个类似纸镇的玉石卧虎。纸镇边还有一个小小的香炉,香炉里插了一根未燃的紫香。顺着书桌往右看,有一个顶到天井的书架,书架上排着整整齐齐线装的书类。书架边上有个木架,放着各式古玩。再过来能看到个对拉门的雕花衣柜,同样的深红色泽。再看左边,一排深红色泽木质屏风后面不知道放着什么。床的两头各方了一个矮墩,好像是瓷做的,上面还描出了柳、荷、竹、梅四种代表四季的植物。看看身上盖着的东西,弓长迷惑了。古时候有毛毯么?再看身下垫的,好像也是厚厚的几张毛毯。「呃啊!」弓长一惊,抬头向洞门外望去。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到一重又一重的厚帘。急促的惨叫再次传来,弓长这下再也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掀毯下床向洞门外跑去。掠过一层又一层不知是什么质地半透明的帘子,弓长看到了李航。弓长再次告诉自己─我一定是在做梦!红中发黑的鲜血溅在李航孩子气的脸庞上,明明那么血腥,却没有丝毫违和感。他的脚边躺了两个人,一个脖子歪在一边已经断气,一个血肉模糊但显然还在垂死挣扎。「你、在干什么?」弓长似乎没有听到自己声音中的颤抖。「这么快就醒过来了?」少年微微蹙眉,但随即展颜一笑,「你等会儿,这个人曾经开车撞我,我以为是这个已死的家伙干的,没想到是他,正好从他身上讨回点利息。「我一会儿过来找你,你先在屋里休息休息。哦,对了,不要到处乱走,这里到处是陷阱和机关,就是我也都还没有完全弄清这些乱七八糟的地道。」「小航?」弓长盯着少年被血污染的衬衫,完全不相信自己看见听见了什么。少年轻轻叹了口气,似无奈又似释然。「小航,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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