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冷流宪接着又说:“肜肜,你可知道这两个月来,我是怎么过的吗?
“思念,成为一种吞噬我意志的毒酒。
“我一方面希望你得到幸福,一方面因为你太幸福了,所以我恨。
“总之,我的思想,已经不可能象以前那样单纯了,我已成变成一个复杂‘祸害’的根源。
“你最好马上杀死我,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克制不住,一剑杀了万雪城。
“你最好不要犹犹豫豫,想要幸福就快点动手。
“刚才看见你们一起进房间,妒忌就已经使我将要发疯了。”
林飞儿只觉得眼前属于这张上官彦那个流氓痞子无赖的脸孔,又在眼前晃呀晃的。
被纠缠着的感觉
林飞儿只觉得眼前属于这张上官彦那个流氓痞子无赖的脸孔,又在眼前晃呀晃的。
猛然间让她有种回到二十一世纪,被上官彦纠缠着的感觉。
于是她摆出以前的架势,老大不客气地道:“好了吧?你说完了吧?”
“肜肜?”
“说完之后就请出去,我要休息了。”
她以前对待无赖者就是如此的,实在学不来那些婉言的拒绝。
她的对待,好象惹怒了冷流宪。
“看来你是吃了秤砣,决意要遗忘我们的过去。
“好!如果你决意如此,我就成全你。”
他转过身去,又禁不住回头一瞥:“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一下子变得这么绝情了,让我全然不认识。
“不过,说了刚才那番隐忍在我心目中已久的话之后,我觉得舒服多了,也找到了一个发泄怒气的出口。
“当我恨你的时候,我会告诉我自己,我所认识的那个慕容肜已经死了。”
“她确实已经死了——”
她走近他一点,他的识趣,让她对他产生一种怜惜的同情。
“你所认识的慕容肜的确死了。我无法向你解释些什么,但她就是死了。”
“她死了?”
他望向她,眼泪流了下来,“她的确死了!”
冷流宪跳窗出去之后,林飞儿落寞的眼光不经意地睨向门外,看见外面一个人影在晃动。
想到老太太的暗藏杀影,便猜疑着会不会是她派来的杀手?
于是变得小心谨慎起来;
万雪城在门外,他思前想后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一直误会了慕容肜,是不是该向她道个歉?
被人如此误会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他如此想着,刚打开门,忽然一张椅子朝他袭来,他本能地抽剑一举把椅子劈成了两半,剑尖也就直烙烙地抵着袭击者的咽喉。
“是你?”
“是我。”
林飞儿双手高举起来。
“原来是你!我还以为是老太太派来的杀手,所以放力一博。”
抵毁他最信任的两个人
“是我。”
林飞儿双手高举起来。
“原来是你!我还以为是老太太派来的杀手,所以放力一博。”
“你都是这么妄撞的吗?”
他老大不高兴地瞪着她:“这个情形你应该大声呼救才对。”
收回了手中的长剑,眼光禁不住在她的脖颈上停留了一会儿。
脖颈上的伤疤已经结疤了,可是让他好心痛,与当初下手伤她时完全不同的心情。
当时他气极了,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抵毁他最信任的两个人。
现在呢,他为当初的一时冲动感到懊悔,他不能原谅自己竟然伤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