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虚弱着身子,从草地上爬起来。
四顾了一眼周围环境……眼前,熟悉的教学大楼映入眼框里,漂亮的植树栽成一条单行线……这不就是二十一世纪吗?
这不就是我们可爱的学校吗?
使劲捏了捏脸额,好痛。啊,我回来了,回来了……
“花无邪,花无邪……”
我不断地焦急的叫着他的名字,如果我穿回来了,那么紧抱着我的他,应该也穿回来了吧……该死,他在哪里?在哪里?
……
一言一语是指定旋律
陪我到时哪条路游来游去
不用戴起耳机
也有好情绪散不去
假如有心句句都是单曲
假如不想一切听不进去
爱是这样不可理喻
百听你不厌才是好证据
我在唱什么
什么都觉得
原来原来你是我的主打歌
……
我要杀了你
走近音乐室……李多伦的声音愈发炮轰着我的神经……忽然、随之伴奏的钢琴停止了……歌声也停止了,我不由得停下脚步。
“啊,我要杀了你,你个清狗……”
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
透过窗户,我看到音乐室里面的什么情景?
花无邪头发凌乱,穿着他在战场上那件血衣,踩在李多伦尊贵的钢琴上挥着重拳朝李多伦那如花似玉的脸挥去……天呐……
“你你、你是谁?”李多伦频频后退,“你……你为什么在我弹琴的时候一下子从钢琴底下钻出来,还要打我,这么野蛮。”
“你个清狗……”
“什么清狗?你说什么?你是不是袁子衣雇来伏击我的?
哦,知道了,昨天的斗艺她自己吹着曲笛,在我弹得专心致至的时候溜掉了,想必自愧不如,但是又不服输,所以就找你个野蛮人来伏击我……”
“不要提子衣,你个清狗,不要提她。”花无邪叫嚣着。
“你把袁子衣叫来,哼。这次费城柯蒂斯音乐学院深造的名额是我的,她休想抢走,休想抵毁我是凭家里对学校的资助。”
“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拳。”花无邪不再与李多伦废话,一拳朝李多伦的脸上挥去,顿时李多伦被他揍个正着……
“呜,好痛。你个野蛮人……”李多伦捂着鼻子,鼻血从指间流出来。
妈妈啊,我不能坐视不理了。
虽然刚才一刹间看得有点脑袋混乱,不过现在已经清楚了。
花无邪随我回到现代我很高兴。
但他将李多伦误会成是多尔衮就问题大了。
我赶紧冲过去在他挥出第二拳把李多伦伤得更重之前,把他死死抱住。
“不要啊,花无邪,不要冲动……”
“子衣?袁子衣?”
“你听我说……”
“说什么?我要打死这个清狗……奇怪,他怎么穿着奇怪的衣服……”花无邪狂叫个不止。我不管他,把他带离这儿再说。
竟然使阴招
“好了好了,我先带你去舞蹈室那儿借一套,把身上的衣服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