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餐厅时,6危都还沉浸在老婆怎么这么好的想法中无法自拔。
就连严轻抬手开车门的样子,都好像比往常多加了个高光。
6危也不想承认,有朝一日他居然会对着自己的老婆犯花痴。
这不对,这很不对。
反倒是严轻神色如常,只是目光比往常要沉了一些,似乎还陷在一些情绪中。
堆积的工作完成了,烛光晚餐也吃了,家里还没人。
车比往常快了一些,但6危只顾盯着老婆的侧脸看,根本没察觉到一丁点危险。
严轻的侧脸轮廓清晰,抿着嘴唇的时候看上去就会显得很冷淡,但这种冷淡和冷漠又不同,是一种让人想要用点别的方法给他染上一层欲色的冷淡。
简而言之,6危不但在犯花痴,还在yy自己老婆。
这不犯法的,对吧?
车子驶入车库后,6危刚从飘飘然的花痴状态中回归正常,安全带还没解开,就听见旁边“咔哒”一声。
严轻的安全带解开了。
眼前落下一片阴影,6危只看见今晚帅的不行的老婆挡住他眼前的视线,接下来的记忆就只跟火热和滚烫有关了。
6危之前不知道这一路严轻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但现在知道了。
他的omega在想做跟他一样的事,虽然实际操作起来有些细节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但都这种时候了,谁管啊。
断断续续的触碰让每一寸神经都时刻处在待命状态,6危能嗅到严轻控制不住散逸出的信息素里缠杂着多少情动的气息。
两人跌跌撞撞一路拉扯着回到屋内,拼尽了最后一丝羞耻心,才没被楼下客厅内的那张大沙绊住脚步。
房间内,夜语花的香气从清爽到甜腻,巧克力中的葡萄酒从清冽到醇厚。
是肢体的博弈碰撞,也是信息素的缠绵交融。
信息素反映出的东西有时候会比人的大脑还要诚实,它完全是身体下意识对外界信号的反馈。
就像6危说过的,他的鼻子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
他能嗅到的东西,远远不止他说出来的那么简单。
比如此刻,他能嗅出严轻在他做了什么或是触到了某一片区域后信息素的震颤和变化。
一场“战争”最后分不清谁胜谁负,两人却不约而同生出一种“如果死在此刻那也不错”的想法。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探了出来,洒在横陈的身体上,让人恰好能看清一片斑驳的绯色。
严轻靠在床头上,牙根有些痒,想来一支烟。
“老婆啊……”安静的室内,6危声音悠悠地响起,带着性感的沙哑。
“嗯?”
“你要是个a1pha,我还有机会活着走下这张床么?”
听听,这怨念劲儿,可不小嘞。
严轻咳了一声,“你要对自己有自信。
事实就是,你才是a1pha。”
6危更怨念了,“你还知道我才是a1pha啊……”
每每沉溺于老婆的美色忘记反抗后,6危就格外唾弃自己。
真a1pha一定要有站起来的时刻,怎么能一直被老婆压制!
这种想法才刚冒出来,黑暗中严轻就靠了过来。
湿润的唇安抚性地贴在刚刚被他没轻没重咬*了皮的地方,“我错了,下次轻些。”
还想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