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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鱼闻言也没追问,毕竟这玩意儿知道了自己心里更害怕。他爬起来,叫徐入妄赶紧睡。其实周嘉鱼觉得还行,至少他怕的时候还有祭八可以聊聊天,虽然真遇到事儿的时候这鸟是比他还怂……好在下半夜没出现什么奇怪的情况,那烟雾到了太阳升起时就消散了。周嘉鱼和徐入妄脸上都带了些疲惫,吃完早餐继续赶路。这次他们运气没有之前好,没能找到比赛方准备的路牌,但根据徐入妄的掐算,估计再在野外熬一晚上,就能到达目的地。“你说他们到了没啊?”徐入妄赶路的时候好奇问了句。“没有吧。”周嘉鱼说:“我们速度挺快了,而且没怎么走弯路。”“也对。”徐入妄说,“哎呀,人家风水师都是柔柔弱弱的用轿子抬,怎么到了我们这一辈各个都身强体壮,估计参加野外求生的比赛都能混两三期。”周嘉鱼说:“是啊,时代不同啦……”两人长吁短叹,感慨没有生在最好的时候。毕竟古时的风水师地位摆在那儿,实力够好还能在朝廷谋个职位什么的。野营的最后一晚,徐入妄和周嘉鱼决定坚持一晚上,两人都不睡觉。毕竟目的地似乎马上就要到了,周嘉鱼看到的黑色烟雾已经非常近,要不是怕晚上赶路出意外,一直往前走估计半夜就能到。“不睡了,到了村子再补觉吧。”徐入妄这么提议。周嘉鱼同意了,他和徐入妄想得差不多,一个人看见那些东西害怕,两个人互相壮胆总算得好点的。但显然,在某些情况下,人多完全没有什么用。十二点一过,周嘉鱼清楚的感觉到周围的气息有了明显的变化,离他们不远的黑雾,再次如同有生命一般开始扭动,周遭安静的可怕,仿佛连虫鸣都没了。徐入妄坐在周嘉鱼的对面,嘴里照理叼着烟,他这几天抽烟抽的特别勤快,当然烟头也有好好处理,全部是用泥土掩埋了的。毕竟现在是个放火烧山,牢底坐穿的法制年代。周嘉鱼一点胃口没有,晚上的时候罐头只吃了半个,这会儿有点饿,低下头在背包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准备补充点能量,结果当他再次抬头后,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徐入妄见他的模样,没敢回头,颤声道:“你看见啥了?”周嘉鱼哑声道:“你自己扭头不就看到了么。”徐入妄说:“卧槽,我他妈的也怕啊。”最后他咬咬牙,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回头,看到了周嘉鱼看见的东西,然后从嘴里冒出一句“操”。只见就在他们对面的山头上,一道道白影影影绰绰的依次往山坡上缓缓移动,今晚的月光大盛,他们甚至能数清白影的数量。周嘉鱼的耳边又响起了那晚他听到的歌声,这歌声清晰了许多,甚至能听清楚其中伴奏的唢呐。徐入妄脸色有了变化,显然也听见了,他道:“这不是哀乐么。”周嘉鱼:“……咋办?”徐入妄僵硬的扭过身体,看着火堆叹气:“算了算了,别和他们计较,咱当做没看见好了。”周嘉鱼:“……”他葬礼唢呐吹奏的哀乐,热闹之中带着一股子诡异的味道。周嘉鱼没敢多看,头微微低着,余光注视那一串白影,飘飘忽忽的消失在了丛林的深处。歌声由近及远,也变得模糊不清。一切结束后,已是天光乍破,阳光从树梢缝隙上投射到地面上,他们熬过了最难熬的时间,终于等到了白天。“真的是脏东西么?”周嘉鱼收拾营地的,熄灭火种的时候心里有点疑惑,“你前一天晚上看见的脏东西什么样?”一提到这个,徐入妄的脸色就十分微妙,他道:“你真要听?”周嘉鱼说:“你说吧。”徐入妄说:“我不是坐在火堆边上么,结果好像在林子里看见一个挂着的人。”周嘉鱼:“……”徐入妄说:“白衣服,长头发,挂在树梢上面,好像歪着头往这边看。”周嘉鱼说:“看的那么仔细?”徐入妄苦笑:“能不仔细么,就他妈的在我脑袋边上。”周嘉鱼道:“那你咋办的……”徐入妄叹气:“我师父说过,只要这东西没主动招惹你,就当做没看见。”于是徐入妄就僵着身体,硬生生的挨到了早晨。快要天亮的时候,他又往那处看了一眼,发现那东西不见了,这才松了口气。两人表情都心有余悸,这还没进村就遇到这么多事儿,看来这村子风水是真的不好。周嘉鱼边往前走边嘟囔,说不跟着国家政策走吧,这要是火葬了根本没有诈尸的机会,用罐儿一装,简单方便又快捷。徐入妄在旁边听了无奈道:“你这觉悟咋不去考公务员呢?”周嘉鱼说:“没办法,干了坏事儿,有案底了。”徐入妄惊讶道:“你这样还能干坏事儿啊?”周嘉鱼故意冷哼一声:“我干的坏事儿,可是超出了你的想象。”徐入妄想了想:“也对,兔子急了不也咬人么。”周嘉鱼:“……”两人走着走着,周嘉鱼突然惊呼一声:“哎?这是不是路?”徐入妄定睛一看,发现他们脚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石头做的小路,小路上杂草很少,看得出经常有人走动的样子。徐入妄道:“终于到了!!”他又仔细的掐算了一下方位,确认方位之后两人一路狂奔。二十分钟后,气喘吁吁的周嘉鱼和徐入妄到达了那个村子的村口,村口处放着一块大石,上面用小篆写着“黑岩村”三个大字。周嘉鱼过去之后,居然看见工作人员在那儿摆了个小摊,见他们过来,笑眯眯道:“你们来啦?”徐入妄道:“我们是第几个?”工作人员说:“第二三个,谭映雪昨天就到了。”徐入妄想起了谭映雪断裂手链上的珠子,道:“她人没事儿吧?”工作人员说:“没事啊,你们的住处是村东头的木屋,有什么问题,可以先找村长问一问,当然,有些问题人村长不一定愿意答。”周嘉鱼道:“走吧,入妄。”徐入妄道:“走,先去吃点东西。”经过这几天的奔波,总算到达了目的地,精神总算是可以稍微放松一点了。周嘉鱼进村之后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发现这村子果然是一点现代的痕迹都找不到,屋子要么是石头的,要么是木头的,最高不超过两层。现在是白天,村子里倒是也有人在走动,见到外来者的他们表情有些警惕,搞得周嘉鱼想上前去搭搭话都不好意思。徐入妄更不可能了,他本来就高大,剃了个光头嘴上叼根烟,简直就像那种刚从牢里出来的服刑人员,周嘉鱼见了都想躲。徐入妄说:“这村子,很讲究啊。”周嘉鱼道:“什么意思?”徐入妄指了指一家人的门口:“你看,他们每家每户门口都挂着镜子。”周嘉鱼说:“哎?挂着是挂着,但是为什么是倒挂……”挂镜子这事儿,也有讲究,不可倒挂,不可对着东方,不能照进邻居家的门儿。徐入妄摸着下巴没说话。不过周嘉鱼进来之后,倒是确定那股子黑气的确是从村子这边冒出来的,具体位置似乎在离村子不远的山丘上。周嘉鱼和徐入妄边走边看,很快到了自己住的房间,房间上挂着两人姓氏。周嘉鱼注意到屋子周围撒了一圈黄色的粉末,他用手沾了点嗅了嗅:“雄黄粉,驱虫的,工作人员撒的吧。”徐入妄道:“倒也有心。”他们各自进了各自的屋子,稍作休憩之后,便决定抓紧时间找村长了解一下情况。村长的住所是这村子里唯一一个两层的小木楼,外面还晾着一些鱼干之类的干货,想来是在为过冬做准备。周嘉鱼敲敲门,道:“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是来这儿参加比赛的。”“进来吧。”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周嘉鱼和徐入妄走进去,发现谭映雪居然也在屋子里,只是她的脸色有些僵,完全不见比赛刚开始时的放松。“你们也来啦。”村长说,“坐吧。”周嘉鱼和徐入妄对视一眼,在谭映雪旁边坐下。“你们可来得真是时候。”村长吐了口烟,露出被劣质烟熏得漆黑的牙,他道,“再晚一天就麻烦了。”周嘉鱼和徐入妄都没明白,谭映雪在旁边轻声道:“他们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去墓地的。”周嘉鱼瞬间明白了谭映雪的意思,他道:“有人……去世了?”谭映雪点点头:“今天早晨走的。”村长似乎心情也不大好,连客套的笑容都挤不出来,他道:“你们准备准备吧,晚上九点左右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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