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翻得气喘吁吁,坐在地上喘气,大宝问:“你相机里有没有什么艳照啊?”
阮荨荨一掌拍在她脑袋上,“滚。”
大宝说:“我说认真的,万一要是真的有,你可得好好找找,这东西流出去了,你名声就毁了。”
她黑着脸咬牙:“我又不是张曼。”
又找了半个来小时,三人还是没有找到相机,阮荨荨终于放弃了。
“算了,再买一个。”
“也对,反正你有钱。”
说到这儿,她想起一些事,杵着拐杖站起来,拍了拍灰尘,说:“……我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不过我要回家一趟,辅导员那儿你帮我再多请几天假。”
大宝应下,“三年没见你怎么回过家,怎么突然要回家了?跟你们家老头关系缓和了?”
“他还是我爸,我还是他女儿,这辈子都改变不了的事。”阮荨荨表情有些冷淡下去,“他今天给我打电话,说过几天要出趟远门,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爱去哪儿去哪儿,什么时候知会过我,我怕他这次遇上什么事了。”
“你爹那么爱文物,不会去盗墓了吧?”
“……”
阮明山年轻的时候确实干过这事,但是有了阮荨荨之后,就金盆洗手了,后来在古玩城开了一家古董行。
……
阮荨荨回医院又躺了两天,不过这回她安分了,哪儿也没去,安安静静躺在病房里休息。
护士站的人一天没见她蹦跶反倒有些不习惯了,同样不习惯的还有萧南生,他办公室安静了很多,这种安静平和让他心里莫名有些恐慌,这阮荨荨莫非是要放什么大招了?
于是,萧南生每次去查房的时候,都会偷偷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咦,也没什么异常啊?这究竟吃错什么药了?
今天难得没有下雪,窗外漏进一束温暖和煦的阳光,金灿灿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显得她的轮廓柔和又安静。
“萧医生,你把听筒摁在我脸上干什么?”
萧南生顿时一僵,耻辱啊耻辱啊,从医这么多年,居然第一次把听筒摁在病人脸上听心跳。
他立马收回手,淡定道歉,“抱歉。”
阮荨荨说,“心不在焉的,跟老婆吵架了?”
“没有。”
他跟周时静吵不起来的。
“那你怎么……”
“没什么。你恢复的很快,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阮荨荨哦了声,“萧医生,如果恢复的差不多了,我能不能早点出院?”
萧南生瞪大了眼。
“你瞪我干什么?”
他尴尬地别开眼,“没什么,你不是之前哭着求着要多住几天么?”
阮荨荨脸上没什么情绪,“不想住了。”
萧南生终于问:“怎么了?跟十一吵架了?”
阮荨荨哧的一笑,“我跟他有什么好吵的,他我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