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去看看早饭有没有做好。”夜斗的语快得惊人,他人都消失了,尾音还回荡在房间里,“别喝冷水,别冲凉澡!”
夜斗迅地跑了,身边床铺上夜斗压出的褶皱还存在着,被褥里甚至还留有余温。
等等,褶皱?他躺的地方离我这么近?
这样一想,早上醒来看见夜斗确实跟我过于亲密了。往常我和他之间最起码有三尺的距离,并且一直被我手动保持地很好,但今天我们的鼻尖却几乎撞在一起。
仔细一想,在我睁开眼睛之后,他下床之前,我们两个……好像抱在一起?
而且这个动作也不是仅仅持续了几分钟的时间,在我睁开眼睛之前,一整夜的时间,我和夜斗说不定都……
哦呼!
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崩碎了。已经不是一根神经断掉的程度,他们已经断成一片了。
夜斗那家伙——
怪得不得要跑!
十字青筋乱跳,我感觉快要暴走的时候,窗子“哗啦”一声被掀起。
夜斗猫着眼出现在窗台上,满脸阴沉,看上去依旧很心虚的样子,“忘了说。你昨晚烧了,今天早上最好再躺一会儿,药在床头,你记得吃三片。妈妈把早饭做好了,我现在去给你请假。”
在玻璃碎掉之前,他逃离了现场。
昨晚?我烧了?
我检查了一下自己。耳朵和尾巴因为二十四小时时限的关系,还存在着。除了有点软趴趴的之外,并无异常。
手上戴着戒指,我记得舞会结束,我就已经还给了卡皮帕才对,除非是夜斗找了我的那只给我带上。是怕我被心声影响睡眠吗?嘛,最近我确实有这个喜好,睡眠时带着的戒指一般会放在第二层柜子里。
我低头认真回忆了一下。
然后——
【……】
记忆里那个傻乎乎的呆子是我?不可能。我一定是被诅咒了,染上了变傻的不明疾病。企鹅也会施咒?
没想一会儿,我懊恼地握拳,想狠狠捶一下被子。
到半空的时候,刹住。
不行,床会塌的,我不想晚上睡在地板上。
我看到床头柜上摆放好的一杯水,还有夜斗留下的几粒药片。
感冒药?
怎么可能,我作为从来没有感冒过的能力者,会因为烧而难受到整个人断片?一定是染上了不明的疾病而倒下了。
绝对不吃。
“能力者是怕苦吗?能力者不是无所不能吗?怎么会有不吃感冒药这种事?”——脑海里有一个扭曲的夜斗疯狂地嘲笑着我。
呵。让你见识一下能力者的力量。
我捏着水杯,自加热到温。然后捏着一片药塞进嘴里。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