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反问。
他眨眨眼,“比如昨天晚上……”
【我忘了。】我面无表情地打断他。很快在夜斗脸上看上了“yes”的喜悦。
夜斗一脸“他没现?”的样子,一瞬间又活了过来。整个人摆动手臂在房间内转了一圈,然后目光落到床头柜上,眼中锐光大放,“你没吃药?”
我冷静地回答:【吃了。】
推理剧正演到两个人心理博弈的片段。我面不红心不跳地对着夜斗说了感想:【那个药不好吃。】
夜斗狰狞了面容,噘嘴,“你骗我。你根本就没吃药。”他把床头柜上的一大摞五元硬币捧到手里,拎出一个在我眼前晃晃,“你肯定是用了移形换影。用等价置换的方式把药送走了。”
【没有。】我狡辩。
他怎么会有证据?
夜斗龇牙咧嘴地将硬币的另一面翻给我看,“这根本就是我的钱。我在每一个五元硬币上都做了记号!”
出现在我面前的硬币上,赫然一个数字。
还是用马克写的。
标记国家货币,我可以报警把你抓起来的!
最终还是吃了药。代价是我们打了一架。这完全是我不由自主的挣扎,夜斗那家伙扑得太结实了。
我把他身上被我误伤的伤口愈合,决定走下楼吃个咖啡果冻缓解一下嘴里要命的苦味。
他听见我打开冰箱的声音,从楼梯口冒出头,满身正气,“别喝冷的!”
【……】
我只好把咖啡果冻又放回去。
你是老妈子吗?
下午,我准时抵达学校开始课程。进入教室前,我在害怕夜斗突然出现阻止的疑惧中,用一台自动贩卖机里点了一杯矿泉水。
“早啊,齐木同学。”什么人拍了一下我的肩。
我把矿泉水从售卖机里拿出来:【中午了。赤司同学。】
赤司微笑着,也投了一枚硬币,“听说你烧了,现在好多了吗。”
听谁……听夜斗说的吧?
【那不是烧。】我纠正他,【烧这种小事根本威胁不到我,我是感染了不明的疾病。】
赤司歪了歪头,不置可否,“我早上看见夜斗来学校了。他拜托我交了病假条给老师。”
果然。或者说是,怪不得。
赤司指着我手中的矿泉水,慢条斯理地说:“感冒患者最好不要吃冰的。”
你怎么和夜斗一样?
“啊西!”夜斗忽然从二楼倒挂着冒出头,一字一句地说,“小、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