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之作将脸压得更扁,“你跑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御坂御坂是来找你的。”
茵蒂克丝上下摩擦地扭动,“当麻当麻。”
这下上条当麻没办法装作透明人一样极力减轻自己的存在感了,他落败地垂下头,“呐,茵蒂克丝,你是为了什么跑出来的呢?”
“想吃红豆奶茶。”女孩上下跳跃着指着对面的甜品店,哪怕在一方无数“你不是今天才吃过吗”“看看情况”的暗示眼神下,都没有汲取最为重要的讯息,“想吃!想吃!当麻~”
上条当麻不确信地看了一眼一方通行,后者仍然神色平静地揶揄他,“真是忙乱的生活啊,最弱。”
悲伤的前者哀叹一声,知道自己幻想着骄傲的第一位口中说出什么挽留的话实在是强人所难,他的目光在一方通行纤细的下巴上打了个转,最终前倾了身体,“那好,是时候告别了。”
上条当麻是想试试的,但他没想到自己的亲吻这么轻易地就落在学院第一位的额头上,隔着柔软的丝,那个传闻中凶神恶煞的最强有着绝不相符的温润皮肤,唇齿撞上去的一瞬间,上条当麻不可置信地在这一方面瞬间沦陷。
一方通行没有躲开,而上条当麻也没有被弹飞,直到上条的吻别结束,对方才后知后觉般地回过神,叹了口气,“御坂网络不要用在这种无聊的地方。”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黑色器具,几秒钟前,那里的显示灯才跳回红色。
“御坂御坂是为了你好!”
“胡闹。”这是哪门子为他好?一方通行说的不轻不重,显然是懒得管,反倒催促上条当麻,“愣着干什么?去啊。”
这是许可了?冷静的回应可谓是变相的默认,助长了某高中生的气焰,上条忍不住又亲了一口,在一方通行粗暴的“喂”声中挥手跑出去,喜悦的粉红泡泡浮在周身。
小个子的栗色头的女孩擦着上条的衣角走进店里,我当然不会把年幼的孩子当成是咖啡制物的受众,只是目送着她艰难地爬上座位,彼时一方正把剩下的咖啡倒进胃里,斜望了她一眼,“回家吧。”
直到一方通行撑住拐杖,最终之作都没有动。
白少年就站住了脚,微微蹙眉,“你来这里叫我的原因是?”
这么一问,就相当于是给了灿烂阳光,御坂骄傲地挺起身板,做出大口扒拉冰淇淋的动作,“御坂御坂申请一同前往。”
深谙此道的一方通行,“那你们两个就一起去啊。”
“可是那个人,那个……”最终之作想了会儿,忘性极大地想不起上条的名字,她就指着牵着茵蒂克丝的刺猬头极力形容,“御坂御坂尝试回想他的名字但是落败。”
一方通行哼道:“你叫他最弱就好了。”
“最弱先生也走了,一方不跟着一起去吗?”1o张开双手很霸道地叉腰,“御坂御坂是不会让一方一个人行动的!”
“那你就别吃甜品啊。”
短暂的停顿。
被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一方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他最终还是妥协了,挠了挠头,将额前的碎拨乱,修长的指尖在上条亲吻过的那一小块地方打转,旋即撩起更多的丝遮挡,算了,“那就去吧。”
第一位推开门走出去,骤然回望了我这个方向一眼。
而我在他有这个趋势的前几秒中就已经蹲下来,隐匿了身形。这算什么?就是野兽一样的直觉吗?
哪里像是残障人士了啊喂!明削暗加强!
我没有从一方通行的心声中得到些有用的消息,但我的能力却告诉不了我他隐藏了些什么。
真是的,最近我身为能力者的尊严已经所剩无几了。
临时工时间结束,夜斗脱下围裙,我觉得必须得好好教育他了,他承诺的许愿完全都是些空想天上掉馅饼的痴人说梦,五元钱就能雇佣两个小时工,违反了劳工法!别以为神明就理所当然地要帮你完成那些过分的愿望啊!
但是看着一路上都高兴地玩五元硬币的夜斗,这些话又说不出口了。于是我只好迫切希望一个亏欠夜斗香火钱的人出现,让我好好作一下。
“那个老板人真好啊。”
被人卖了还数钱,你啊真的是……
“送了我们两张甜品券。”夜斗从怀里掏出两张纸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骂都骂了。
相比于咖啡店的人影稀疏,对门的甜品店生意却是财运亨通,过于拥挤了,上条当麻挤破头应该抢得很辛苦吧,本来用「等价置换」就可以不费力气地取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按照现在这个情况看来,这就和插队没什么两样。
夜斗的衣服被挤得皱皱巴巴,而我的阻隔器也好几次差点被人揪下来,艰难地到最前排,递过甜品券,却被服务员礼貌退回,“不好意思,咖啡果冻已售罄。”
【?】
怎么会没有呢!这家的咖啡果冻可是库存最多的啊!
“刚才有一个刺猬头少年,瞬一下子买走了店里所有的咖啡果冻呢。”
【……】
那两个家伙。
「齐木同学在吗?校对完毕,我现在已经出门,可以实施计划了。」
来得正好,赤司君:)
【我立马把他们送回去。】
碍于甜品券的有效期截止今日,我们买了两份圣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