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演吧,他知道陆文州吃这一套的。
陆文州见他眉头一蹙,自己也跟着皱眉,认真解释:“没有这回事,没说你有病。”
“那我聪明吗?”时序问。
陆文州认可点头:“聪明,非常聪明。”
“以前聪明吗?”
陆文州沉默两秒,想到那4分,努力想出措辞:“也聪明,不一样的聪明。”
时序垂下眸,小声吐槽道:“……你这样说我就有点生气了。”
怀疑什么不好竟然怀疑他有精神病,还当着人家的面说,他不要面子的吗,这男人的脑回路怎么都跟人不一样的。
那不得趁机薅点什么,比如提个额度什么的。
陆文州见哄不好了,沉着脸看向对面这两个罪魁祸首。
对面的两人早已经笑疯了。
谁能想到啊,在商界叱咤风云,令华尔街闻风丧胆的男人也会放下身段都哄不好老婆的时候。
五千万30
最后还是用恢复零花钱,并提高额度到无限才勉强哄好了。
陆文州无奈,看着窝在怀里偷笑的时序,捏着他的脸颊,软乎乎的,年龄小就是皮肤好,真是个小财迷。也给陈泊闻眼神示意,让他继续问。
陈泊闻接收到陆文州的眼神示意:“小时序,看你应该是对投资很感兴趣,跟谁学的?有人教你吗?”
时序听到这么问,回想到之前自己在斯坦福读本科时遇到的导师,如果真要说的话,那就是他的教授带他进的华尔街,不过对于那时什么都很窘迫的他,学费跟生活费都是靠拼命学习拿的全额奖学金支撑,再怎么玩都是小试牛刀,因为不敢。
当时的他父母因车祸离世,背负父母起因为他们做生意欠下的上亿债款,这对于刚考上斯坦福的他有着非常大的考验,当时在美国什么兼职时薪高他就做什么,每一天在兼顾学业外还需要兼顾三份工,长时间里睡觉时间只有三四个小时。
所以就算当时他再怎么渴望进入股市,学了再多的本领都不允许他冒险。
这也导致了他回国后选择了稳妥且年薪还算高的金融分析师,钱是他当时无时无刻都渴望拥有的东西。
但现在不一样了,就算是场梦,也让他梦得酣畅淋漓一些吧,做自己不曾做过的事情,弥补过去那个无限压榨本身的自己。
“没有,自己学的,就是挺感兴趣。”时序说。
在书里他不可能说出自己有老师的事情,毕竟养子没有读过大学,说得太多不仅会引起怀疑,都已经被陆文州怀疑人格分裂,还有什么不可能怀疑。
但再怎么怀疑都不能怀疑到更荒唐的穿书这样的事。
陈泊闻了然,笑道:“果然天赋这种东西很难说,对吧文州。”
陆文州‘嗯’了一声,目前看来确实如此,也有很明确的理由,时序在之前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保护弱小的自己,而嫁给他后就不需要这样了。
别说,还莫名有种成就感。
他低头又捏捏时序的脸:“你想学我可以教你,大胆问。”
“那我想了解一下。”时序看着坐在沙发对面的两个大佬:“两位哥哥比较擅长哪个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