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说各话的状态,气氛瞬间变得微妙。
甄妮跟特助:“……”他们突然好不想呆在在这里,为什么感觉这两人之间怪怪的,也不敢再往多的想,怕猜中了什么饭碗不保。
“甄秘书,你会扎头发吗?”陆文州看向甄妮。
甄妮愣了会,点头:“会的。”
陆文州将手腕上的发绳取了下来,递给甄妮:“你帮个我忙,给时秘书扎一下头发,他不会扎头发,这是他的发绳,昨晚落我那里了。”
甄妮:“!!!!”为什么陆总手上会有时序的发绳,难道昨晚——
特助心想,老天,他不想听,最害怕听到领导口中这些听不得的秘密,他不想成为这一环节的一员。
时序深呼吸,他合上平板,走到陆文州的跟前想把自己的发绳拿走,结果就被陆文州握住手。
“你今天怎么戴婚戒了,今天难道不是我戴的日子吗?”陆文州用戴着婚戒的那只手握着时序,见他无名指戴着的婚戒,金丝边眼镜底下的眸色很是温柔,神态故作懊恼:“好吧,好像是我记错了,今天是你戴婚戒的日子,不是我戴。”
甄妮跟特助瞪大眼:“!!!”不能听不能听,这种婚外情能听吗!完了啊!!!
时序:“……”他察觉到甄妮跟特助的眼神,果断从陆文州手中抽回手。
这男人故意的。
从昨天开始就这样。
但凡之前他进来集团之前光明正大跟大家说他们的关系,都不会有现在这种很被动的感觉,他知道陆文州为什么选择隐婚,之前也跟他说过是为了他的安全,首富夫人的身份还是过于招摇,如果被有心人利用确实不太安全。
那他也听话了,也觉得确实用这个身份跟在陆文州身边有太多的不方便,直接用秘书的身份还能够放得开的去学。
可这个措辞明明是陆文州自己说出来的,他从头到尾遵守着规则,反倒是陆文州自己最开始说得得好好的,现在倒好,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
他很不喜欢这种被要挟的感觉。
虽然知道陆文州真的很疼他,几乎有求必应,但他觉得这更多的是掌控欲大过于尊重他。既然陆文州已经三番五次的在秘书办的人面前这样,那他只能顺势破罐子破摔了。
本来也不想的。
“你没有记错。”时序把无名指上的婚戒摘下来,放到陆文州手中,凝视着他,语气淡淡:“今天是夫人戴婚戒的日子,不是我,陆总你不要把我跟夫人认错了。”
摘戒指这个动作让陆文州脸色倏然阴沉。
时序看着陆文州所有的表情变化,心想,自己也是实话实说而已。
他本来就不是时序。
时序是时序。
他是他。
首富夫人这个头衔本来就不是属于他的。
甄妮跟特助:“……”
完了,他们知道的太多了,竟然还有替身文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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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玩笑的。”时序将陆文州的表情尽收眼底,将戒指从他手心里拿走,放回自己的口袋里,他笑着拉住陆文州的手:“文州你别生气。”
特助和甄妮瞪大眼。
……啊?文州?得什么关系能这么喊陆总。
陆文州见时序握着自己的手,以及这一声‘文州’,金丝边眼镜底下眸光微闪,见他笑得那么漂亮跟自己说话,就好像刚才只是在跟他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