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时序觉得自己喘不过气了,猛的别开脸,喘口气,可刚离开却又被陆文州扣住后颈又吻了上来。
这一次没有丝毫收敛跟温柔,强烈的占有欲是连呼吸都要霸道掠夺走。
他尝试用手推开陆文州,手却被这男人用力反扣到头顶,手背撞到门板上,手指直接扣入他的指缝中,不给他逃离的机会。
这样莫名的来势汹汹让他完全不知道陆文州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自己脑袋逐渐发昏,脚一软,腰身立刻被手臂环住,整个人被托抱了起来,直到被放在了办公桌,坐稳后,腿甚至还没来得及合上。
陆文州将双臂撑在时序身侧,掌心覆盖在他手背,宽肩下压,身体前倾微微弯腰,凝视着小爱人坐在办公桌上被自己吻得眼尾染上绯红的模样,瞪着他,一副羞恼得要哭出来的样子。
时序深呼吸,稍微缓过来了,瞄了眼自己坐着的办公桌,莫名的羞耻感从后腰上涌,他忍无可忍,不敢大声的骂了句:“……变态。”
“谁变态?”陆文州问。
时序听着低沉的嗓音在头顶落下,他别开脸,又说了一遍:“陆文州是个变态,无理取闹,没事找事。”
本来就是啊,没什么也没跟他说,完全不知道是干什么了,一上来就是强吻。
说完脸颊就被捏住。
“你什么时候会阿拉伯语的,我怎么不知道。”
时序被捏得脸颊鼓鼓的,他抬头瞪着陆文州:“你不问我肯定不知道啊,我自己学的。”说完想拉下陆文州的手,结果扯不开,皱眉,眸光微闪:“别那么用力,脸疼的。”
陆文州听到这句尾音发颤的话,松开手,见他的脸被自己捏得确实有些红了,用指腹轻轻摩挲:“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不知道。”时序只觉得莫名其妙,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耳垂被捏了捏,有点痒。
“我没让你今晚跟我出去应酬,你为什么要答应他。”
时序愣了会,抬眸看向陆文州:“啊?这个行程是我负责的,我肯定得去呀,甄妮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我没有说过让你去。”陆文州眼神落在被自己捏红的耳垂上,将手扣入时序的指缝中,俯首落下一吻:“今晚不许去。”
时序痒得躲开,听到陆文州这么说皱起脸:“不行,我都答应萨勒金了,而且他可是沙特王室的王子,那么有钱,如果跟他交好的话指不定能够有更多的投资呢,瑞星现在正是需要大量资本投入的时候,我这可是在帮集团做事。”
陆文州看着时序认真的模样,想说‘不许’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在理智的告诫下说服了自己,他没理由自己把时序带出来,又不允许他做这个不允许他做那个。
等下又要被这小祖宗骂他双标了。
须臾后,脖颈被搂上。
“所以你就因为这事生气?担心我跟你去应酬得喝酒?”时序往前坐了坐,抱上陆文州的脖子,望着他问。
“嗯。”陆文州的手下意识护着时序的腰身,这个确实是他很担心的问题。
“反正有你在。”时序贴着陆文州的耳朵说:“你会看着我的。”
这个萨勒金是个多好的人脉啊,能结交到这样的人物可不是常事,肯定得去啊。
陆文州听着耳畔跟撒娇一样的声线,眸色深了几分,护着纤细后腰的手收紧些许:“去可以去,今晚不能喝酒。”
“我肯定不喝,所以你不能够这么明显的偏心我不让我去,他们都得去那我也得去,没有例外,你别随便打破秘书该做的职责。”时序说完松开手,想从办公桌下来,结果被陆文州握住了腰身。
他视线往上一抬,径直撞入金丝边眼镜底下隐忍克制着的眼神,仿佛只要他再动一下,这样的克制就会被他打破。
在这个静谧而长久的对视中,空气胶着,不热的天都觉得热了。
而这眼神他好像知道陆文州想做什么。
“……那个,我觉得办公桌有点硬,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