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名茶一嗤笑:“我又不是天生就是gay。”
奴良鲤伴不可闻见的咬了咬牙,“怎么觉得茶一和我处的时间越长就越得寸进尺?”
“不过内敛了一段时间,真当我没脾性了?”雪名茶一说到这里,牙齿互相磨了磨,“小妖怪,小心我吸完你的血。”
奴良陆生默默退出了房间,不再去看自己的两位父亲在榻榻米上瞎折腾,这个世界混乱的家庭,奇怪的双亲,身上的血液又三种的妖怪大概就只有他一个人。
而奴良陆生未来不仅仅要接受这些,还要接受自己其中的一位父亲,比他小了足足五岁。
奴良鲤伴把奴良组管理的很好,奴良组里面从来没有出现过害人的妖怪,也许是因为他体内有二分之一的人类血脉的原因,奴良陆生对继承奴良组没有任何抵抗的情绪。
奴良组最鼎盛的时期,从江户时代一直延续到现在,也许在未来,首领会更替换人。
思自此,雪名茶一就嘲笑奴良鲤伴,“嘿,分明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却要被自己的儿子代替的滋味是什么样?”
“能有什么感觉?”奴良鲤伴一脸乐得轻松,“只要不发生什么大事情,交给陆生也没关系……如果发生了什么大事情,不掺一脚怎么行?”
雪名茶一朝奴良鲤伴翻了一个白眼,“能有什么大事?”
“羽衣狐的事情呐,那只老狐狸还没有放弃,次次都要我从这里跑个大半个日本找她们。交给陆生更好,那只老狐狸现在在想什么我大概也清楚了,我们的大本营可是他们最喜欢袭击的地方。”奴良鲤伴歪着脑袋,枕着雪名茶一的肩膀,“我们这样子有几年了?”
“鲤伴你不记得了?”雪名茶一的手被奴良鲤伴自然而然的握住,雪名茶一侧着脑袋看奴良鲤伴。
奴良鲤伴轻轻的在雪名茶一的眼睑亲了亲,“怎么会记得那种事情,记着太清楚会更加珍惜你和我之间的生活……听茶一的语气好像还是记得的呢,真狡猾,是想着快点回去么?”
雪名茶一哭笑不得:“记着这种事情就是狡猾?”
“不是么,这代表我和你还要相差十七年才见面……”
雪名茶一揉了揉奴良鲤伴的脸,“再等一会就好了。”
听着雪名茶一软声细语的安慰,奴良鲤伴才不再这个问题上纠结,“好……晚安,茶一。”
奴良鲤伴的鼻尖碰了碰雪名茶一的鼻尖,撩|开了雪名茶一的刘海,在他的额头留下了一个晚安吻。
雪名茶一报以微笑,同样在奴良鲤伴的额头那处亲了亲,“晚安,鲤伴。明天的早安吻可别忘。”
“茶一还真是比谁都要狡猾……”
“哼……要说狡猾,你也不差,还说不记得,明明比谁都记得清楚。”
奴良鲤伴笑了笑,看着雪名茶一快要睡着,凑过去说。
“茶一,祝好梦……”
雪名茶一醒过来那时,天边还没有亮透,参杂着半黑半蓝的颜色,医院的白窗纱吹得呼呼作响,白窗纱下的两个人影一个霸占一边的窗台,雪名茶一看着忍不住微笑。
什么啊,鲤伴也就算了,陆生也跑过来。
早上过来的冰丽推开了病房门,见本应该睡在病床|上的雪名茶一站在窗边,惊呼说:“雪名醒来了?”
雪名茶一本来想让冰丽别说话,可快不过冰丽的嘴,只得无奈的耸肩,正想说什么,一边的奴良鲤伴睡眼惺忪的拉住了雪名茶一,“早安……茶一。”
“早安,鲤伴。”雪名茶一把奴良鲤伴拉了下来,落下了一个吻。
奴良鲤伴嘴角一咧,凑过去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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