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了,被这个人吃的死死的。我断定他是报仇来着。
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哼哼,我今天要告诉他——惹谁也不能惹和尚,尤其是已经破了戒而且很愤怒的和尚。
我也轻轻的笑着,把他那只罪恶的手捉在手里玩(关键目的是为了挽救失地!!!),有意无意的问着:“叔叔啊,你的功夫真的不错诶!撒娇也撒的好熟练!你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事情啊?”
他的身体明显的一僵。
“你是不是以前也为了这样、那样的目的,勇敢的这样献身啊……啊?”
他的表情,简直就是气疯了。
“是啊,我常常做呢。”他怒极反笑,花枝乱颤的看着我,“侄子可曾满意?”
“满意,满意,非常满意。”我和他脸对脸的笑着。
“满意就好,满意就好。服侍比我有声望有地位的人,是赵某的荣幸。”他嘻嘻的笑着,爬起来穿衣服。我也费力的爬起来,忍着疼痛穿衣服,一边不忘和他虚伪的笑笑。
他穿戴完毕,冲我轻轻一笑:“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下人们会来服侍你的。我晚上再来看你。”
这个时候,连我都有点佩服他的脸皮如此之厚了。
然后赵麟君优雅的移身,出门,窗户纸上印出他古代神祗般完美的侧脸,施施然行远了。
完美的谢幕——不是吗?这个人的定力,真不是一般的强诶……我真的好佩服他……
只是,晚上的时候他没有来。下人们说他“操劳过度”,早早的睡下了。
又听见别的下人小声的议论,说要新买多少多少的家具什物。
我收起内功不去偷听墙角的谈话。低眉,合目,念我的金刚经。
之后赵麟君又来看了我几次,自然也是看的干干净净的点滴不漏。只是没有再用春药,他知道我气这个来着,“服侍”是为了顾客的满意,也就放弃了这条捷径,转用自己的魔音魔眼对我进行身心的“洗脑”。我知道他在急什么,我不是一件什物可以想藏多久藏多久,他必须带着我去见天地教的人,而在这之前,他必须用某种手段把我吃的死死的。
哦,对了,赵麟君给我取了个本家的名字,叫赵岩嵩,也许在他看来,我像南山的石头一样不开窍。
“这个名字,是我母亲生前给我取的吗?”我好死不死的问他。
“不是!”他恶狠狠的说,“是我给你取的!!”
“那我不要,我要我的本名。”我也任性起来。
“没有人知道你的本名是什么,知道的人都死了。”他恶毒的说。
我眨眨眼睛,再眨眨——这一局他嬴了。
完胜。
拼命在记忆中寻找父母的样子,却怎么也没有,更不用提自己原来的名字。
想要本名这样简单的愿望,原来,也是奢侈的。
对不起师父,我六根未尽,我还是会痴心妄想。
赵麟君也不说话,他背对着我不让我看他的表情。
“小嵩,对不起。”
“拜托,以后不要提你父母好吗?我受不了这个,过了20年了我还是受不了这个。”
“算我……求你……”
他的语气轻轻的颤着,紫色大袍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显得很纤细。
“为防你以后问起这事,我还是跟你说吧。知道为什么正派的人要称我们为魔教吗?因为我们的武功流派。我们的武功本是少林的余脉,是一个被赶出少林的人创建的。但他被赶出少林的时候已经被废了全身的内功,所以他走了很多的邪路,包括一些……非人的方法……我们天地教的内功,练到一定的程度就会练不下去,强练的话就很容易走火入魔。为了吸收真气,特别是和我们自身的内功相锲合的真气,我们必须吃同门人的身体,武功越高的对自身的帮助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