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明目张胆的黄腔，秦霓秒懂。
景阳姗眼睛亮了下，胆大包天的往祁怀景裤子那瞄。
祁怀景一张俊脸更红了，连喉结都染上羞涩。
秦霓也笑了下。
她咳嗽一声，说：“好了，你们陪我朋友说说话吧，她心情不大好。不用太过分，不玩荤的。”
几人一听心下便了然，这基本上是个清水局，没什么挑战性，但是收入估计也不多。
但是看着两位秀色可餐的美女，也都乐意至极。
他们在这种地方上班，自己是没有资格挑顾客的。
有时候服务的那种油腻的，也得笑脸相迎，和那些相比，今晚的两位算是极品了。
秦霓结了帐回来的时候，其他三人和景阳姗已经玩到了一起，正在玩两只小蜜蜂薅头的游戏。大家年龄相当，沟通起来没有障碍，包间里气氛热火朝天。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飞啊！”
景阳姗已经玩嗨了，三个男人飞不过她一个。
谁输了，不喝酒，拔三根头给赢家。
景阳姗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此刻她已经收集了一小撮头，兴奋的举着战利品对着秦霓尖叫。
“霓子！我准备明天去找托尼老师把这一撮头接到我的朵拉型最顶上！”
秦霓不忍直视，直想拿棒槌敲醒景阳姗的榆木脑袋！
她要在脑袋顶的旋儿上焊一撮，那不就是接收信号的天线？
她当自己是什么？
那三个男人还在排着队给景阳姗送头。
也不知道是真的运气不好还是故意输给她。
反正结果就是景阳姗手里的头越来越接近能接天线的标准。
秦霓已经脑补出景阳姗的头顶多出一撮毛的画面。
像一只大号的天线宝宝。
她忍不住抖了抖鸡皮疙瘩。
祁怀景忙前忙后给他们几个端茶倒水，还体贴的给景阳姗喂西瓜吃。
他看到秦霓回来，过来和秦霓笑着打招呼。
“姐姐不玩吗？”
秦霓淡笑着摇摇头。
“把你的收款码调出来。”秦霓说。
祁怀景知道秦霓要干嘛，犹豫了几秒，有些局促的说：“姐，我不要小费了，能不能用小费换成你的微信？电话也行，都可以。”
秦霓愣了一下，随即便笑了。
“你还是学生吧？”
祁怀景默了两秒才点点头。
“科大的，我学计算机。最近课不多，出来做个兼职，明天早上还要赶回去上早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