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司棋不可置信。
“那要问问你……”男人拖长尾音,“在想什么?”
司棋喉结滚了滚,闭了下眼。
感受到男人向他靠近,他调转枪口,试图用枪柄将眼前人敲晕。
可男人就像四周的烟雾般飘渺虚无,忽的消散。
躁郁的心还未平复下来,身后探出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将他搂了满怀,掌心在他胸膛游走。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后:“你好凶,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最好的朋友。
司棋有瞬间失神。
“你信息素溢出来了,好香啊,顶级a1pha都像你这样的吗?”男人说着桃色情话。
呼吸也来到了他后颈腺体位置。
那是a1pha最隐秘敏感的地方。
司棋按住他的手,沉声道:“松开。”
身后人出低低的笑:“你真是这么想的吗?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司棋浑身僵直,只觉从腺体开始,身体越来越热,开始不受控制。
“你心跳得好快,是因为我吗?”崔桓宇声音渐低,就像是情人之间调情的呢喃,“承认吧,信息素越来越浓了,你想要我。”
你想要我。
想要我。
暧昧低语在司棋脑海中炸开花。
与此同时,司棋脑海中紧绷的弦彻底断了。
躁郁和冲动齐齐涌来。
他转身想抱身后人,可眨眼之间,那个人又消散了。
生理上的不适和腺体的疼痛,让他脱离了那片迷雾。
睁开眼睛,四周寂静漆黑。
房间里满满充斥着他信息素的味道。
司棋意识到,他的易感期来了。
此时的他维持着最后一点理智,翻身去摸抽屉里的抑制剂。
“咚,”他从床上摔掉了下来,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从前没有这么痛苦的,现在不管是身体还是意识,逐渐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
更危险的是,司棋现自己恢复到了二十六岁的模样,这意味着,如果没有抑制剂和omega的安抚,他将会产生巨大的破坏力。
“咚咚咚,”卧室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司棋,你怎么了?”崔桓宇关切的声音传来。
这不禁让司棋又想起了刚刚在梦中,他那勾人的样子。
“你想要我。”
这句话反复在脑中回响。
司棋单手摁着额头,拼命压制体内那翻涌的情潮,咬牙吼道:“不许进来。”
不知道崔桓宇有没有听进去,司棋没有再管屋外的动静。
他费力去拉抽屉,在里面胡乱翻找着。
没有,都没有。
放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