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了。”
徐易桢点头,起身给小猫吹头。
……
水床房会成为情人€€节选,当然有它€€的独到之处。
停灯躺在上面,徐易桢坐在腰间,水流不太平稳地涌动€€。冰凉的触感和逐渐上升的体温两相刺激。
徐易桢感觉到,猫猫因为水流受力的摇晃很没安全感,膝盖轻轻碰在一起,试图通过双腿来保持身体的平衡,但是又因为徐易桢的动€€作骤然绷直了,白皙修长€€的腿和真实反应对比鲜明€€。
越是有感觉,漂亮长€€腿绷得越紧,俊秀的面孔也绷得严肃,打死也不像上一次一样喝醉了还哭出来,大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架势。
小猫装严肃也可爱。
明€€明€€眼睑都红了,睫毛也濡湿了一点点,额头的金微微汗湿,还要忍着不出任何声音。就€€好像没有徐易桢这€€个人€€一样。
徐易桢:“……有必要吗?”
不就€€是上次不小心提了一下猫猫被齐cry,竟然记仇到现在。平时可一点看不出来这€€是只小心眼又记仇的猫。
徐易桢怀疑是不是自己养猫教育方式出现了问题,于是循循善诱:“我喜欢听你的声音,猫猫不能只顾自己的吧?”
猫:“呜。”
徐裁吹哨了。
猫:“哈哈……呜……”才嘲笑一下,又被橙子覆盖下去€€。
等猫猫好奇学习裁判的规则,吹了一下哨子的时候,已经有点意识模糊。
徐易桢看到他黑白分明€€的瞳孔失神注视着头顶的灯光,眼睑下的薄红在泪水浸染后,简直像是受到了什么€€不可原谅的对待。
徐易桢心里很想€€拍下来。
所以€€他就€€拍了。
*
第三天,比赛场上,意气€€风的金天才少年€€和队友们€€交谈,做赛前准备。
在他身后,无数摄像机对准了他,简直就€€像是被他吸引全场的焦点。
而本场主裁判徐易桢同志喊了他好几次,表示有重要的事,他都好像没有听见,自顾自玩手指,直到比赛正式开€€始。
卷毛裁判也有些疑惑:“这€€是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没有,有期徒刑,”徐易桢冷静解释:“猫大法官量刑我前天的罪行,酌情根据我的认错态度和补偿予以€€减刑,判处不理我半个月。”
“那赛场交流呢?”
“他不犯规,怎么€€交流。”
卷毛好奇:“你犯什么€€罪了?”
徐易桢轻描淡写:“只是趁他没回过神,偷拍了一张照片。”
卷毛义愤填膺:“就€€这€€样?太过分了。拍个照片怎么€€了?”
徐易桢无奈:“明€€星选手就€€是比较喜怒无常吧。”
卷毛更生€€气€€了:“他不是那种选手啊,是不是国家队的人€€带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