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系的美女给我认识嘞。是因为对门就是系里学长啦,我以后有功课也比较容
易问嘛。”
棋的笑来的很突然,很灿烂:“况且啦,我要是跟你这种……”他不正经的
用两手比着葫芦型贼笑着说,“不但身材正,脸蛋又一级赞的女生成天住在一起。
我怕我会活不长哎。到时候,我不是看着你和猪头搞三搞四郁闷死,就是嘛被猪
头从山上丢下来然后死无全尸。喂,哪种死法我都很惨哎。”
“喂!李思棋你很欠揍哦!这种无耻的话都说的出来!看我叫猪头怎么修理
你!”小兰笑的花枝乱颤,站的却很直,胸脯挺的尤其高,“看你没事就好啦,
你不知道我们这几天有多担心你。对了,”小兰从随身小包里拿出纸笔,低头一
边写一边说,“那我把地址电话写给你,有事没事都来玩啦。”
棋又恢复原来的样子。志麻双手插在口袋里,紧紧的看着在跟小兰笑闹的棋。
这个才是真正的棋么?那么,那个温柔的,沉默的,如同君主的棋呢?那不是他
的幻想,也不是他的春梦,是真真正正存在着的棋。为什么一个人,会有这么截
然不同的两面?
棋抬起头,正好对上一直盯着他的志麻的眼睛。就像被针扎到一样,棋立刻
低下头,看着正在写地址的小兰。
棋不敢看他。发现了这个事实的志麻捏了捏拳头,走过去对正在给小兰写地
址的棋说:“棋,等下我有点事跟你说。”
棋的笔顿了顿,接着头也不抬的继续写着:“嗯?什么事?现在说啦,我等
下还要去学长家吃火锅。”
“我要单独跟你说。”志麻看了眼小兰,咬了咬嘴唇,拉住棋的手臂,“棋,
你跟我过来。”
“喂喂喂,我还没写完!”棋一边被志麻拖着走,一边对不明所以的小兰大
叫,“喂,小兰!晚上我给你电话再把地址给你。还有,你们系联谊一定要找我
啊!”
“芝麻,你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非要单独跟我说,学长说今天要带几个
超正的马子来吃火锅嘞。”被志麻拖到空无一人的体育馆里的棋,背对着志麻,
百般无聊的摸着鞍马箱:“喂,要是没什么要紧事我就走了,你别耽误我泡马子。”
棋随便敲了敲鞍马,毫无耐心的转过身来说:“喂,不说话我……”
眼前的棋似乎惊诧的说不出话来,志麻伸出手,捧着棋的脸,毫不犹豫的吻
了下去。
是这个感觉,就是这个感觉,那天的人是棋,绝对就是这个棋。志麻紧紧的
贴在棋的身上,两手用全力将棋固定在他和鞍马之间。
能感觉到他的下面开始有变化,能感觉到他忍不住的想吻回来,志麻伸出舌
头,舔着棋的牙,感觉他慢慢的开启了牙关。
然后他的舌头伸进去,然后棋的牙突然用力咬下来,痛得志麻痛呼一声,捂
住嘴蹲下来。
棋迅速转过身,深深吸了口气,突然使劲踹了下鞍马:“杨志麻!你叫我过
来就是干这个吗?靠!你变态啊!”
“是!我是变态!那你呢?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是吗?!”志麻站起来,
从背后抱住棋,“棋!那天晚上的人是我,被你压在舞台上的那个人就是我!你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别告诉我你只是玩玩,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那时候我做爱
的那个你根本不是在玩玩。”他搂着棋的腰,越搂越紧,“你为什么要怕?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