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小兰劝进去认错。”
“她又不笨,告诉她实话她也分的清楚轻重。”棋皱着眉头看着帮他缝针的
医生,顿了顿说:“医生,没有伤到神经吧。”
医生一边缝针一边冷哼了一声说:“你们这些年轻人,现在知道害怕了?打
架的时候怎么不动动脑子?放心吧,没什么大事。”
棋长呼了一口气,放下心转头对猪头说:“喂,猪头,你一个男人怎么不知
道管管自己的马子,成天让她惹祸。今天要不是学姐好说话,你们以后就死定了。”
“没办法啊,只要小兰一撒娇,我就没办法了嘛。”猪头挠挠脑袋,一边龇
牙咧嘴的被护士往脸上的伤口上药一边说,“反正女人的事,能闹多大么。”
“闹不大?那你们两个怎么进的补习班?”棋看着自己已经包扎好的手,抬
起来轻轻动了动说,“今天要不是我反应快,芝麻的脑袋就开花了。你跟着自己
的马子胡闹,有没有想过一直挺你的芝麻有多无辜。”
猪头没说话,只是乖乖的让护士上药,过了好一阵才说:“色狼棋,你还蛮
关心芝麻的,不生他的气了么?”
“生什么气?”棋侧过头,看着墙壁。墙壁那边,就是在隔壁上药的志麻:
“我干吗要生他的气。”
“哎呀,就是那天嘛!”猪头看了看护士,有些着急的说,“那天是我逼他
去的啦,喂,就算,就算做不成那个,又不是不能做兄弟,你干吗老躲着他啊?”
“我哪有躲?”棋转过头说,“那天你逼他来的?你知道什么?他都说什么
了?”
“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才着急啊!”猪头郁闷的抱胸说,“你又不是不知道
芝麻那个人,什么都嘛要放心里,问也问不出来。喂,你没欺负他吧。”
那天,算是欺负吧,棋低下头,没说话,留猪头一个人着急。
而对棋来说,他不知道要怎么和猪头说,更不知道要怎么跟志麻解释他那天
的举动。
因为他的勇气,已经不够他再来一次,不够他再一次面对这世界的现实了。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小兰一直在生气不说话,回家就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
而猪头也立刻跟进去,想哄她开心,只剩下志麻和棋两个在客厅。
志麻远远的坐在沙发的一角,一直没说话,棋坐在沙发的另一头,看着芝麻
已经发紫的嘴角,犹豫了一阵才说:“芝麻……你……还好吧……那天……”
“我脸上的伤没事。”志麻打断棋的话,站起来,往饮水器走过去,“你要
不要喝水?”
棋摇了摇头,却没出声,而志麻却没有看到,只是自顾自的一边倒水一边问
:“你的手……还好吧。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在那里?”
“还好,没伤到神经。医生说,过两个星期就好了……”棋看着志麻拿到他
面前的水杯,还是拿起来喝了一口说,“是系上的学长告诉我,那个学姐今天晚
上要在echo出手教训学妹,所以我……”他顿了顿,没有再往下说下去。
是因为小兰才来的么?志麻觉得自己心里有点空荡荡的,不知道什么滋味。
他捏着水杯,皱着眉紧紧的盯着杯子里有些涟漪的水面,终于忍不住问:“棋,
你担心小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