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眼睛一转有了主意,“你来看看我做的手桶,把这绳子一拉多暖和。”
春晴不愧是做衣服的,看着这样的设计也觉得挺新奇,“让我看看,哇!还有皮毛呢,你可真有钱。”
春暖没说这是桂花婶给的,“你们针线房没有皮毛么。”
不可能的,冬天国公府的主子能不做毛皮衣服么。
春晴点头,“有是有的,不过我们摸不到,得到我师傅那个层次吧,而且极少有边角料,因为毛皮很少有大张够做一件衣服或者披风的,肯定要拼接的,所以小块的也能用得上。”
“唉呀,你这手桶有个弊端啊,左边这个绳子右手可以拉,那等双手都插在里面了怎么办?”春晴将双手插进手桶,然后扬起手让春暖看。
春暖当然知道了,“难道身边没个朋友么,就是没人,不该是有嘴呢么。”多大的事。
艾玛,别歪楼了。
春暖将手桶拽下来,然后把里面翻出来,让毛毛在外,放到耳朵边上,“我现在出去手倒是暖和了,可是耳朵冷啊,我都想把手桶贴耳朵上,可暖和了。”
春晴显然没有灵光一闪,而是哈哈大笑,“你怎么那么笨,可以做皮帽子,或者有钱做遮帽的披风都可以啊。”
春暖翻了个白眼,朽木!
“皮帽子咱们府里也不让随便带吧,再说也费皮子,我就有两块小皮子,一边耳朵贴一个,跟个膏药似的多好。”她再努努力。
“哈哈哈…带膏药,你乐死我得了。”春晴捂着肚子开始捶床。
春暖吸气,木头疙瘩浆糊脑,她放弃了,爱怎的滴就怎么地吧,大不了她再抗一年,去年她干吧瘦都能熬过去,何况今年补充了不少肉,体质肯定更好了。
“咦…?手上是什么东西,给我看看。”春晴终于笑够了,又看到了春暖手腕上的木头手镯。
春暖也没再遮盖,伸出手让她看清楚,“就是木头手镯。”
“这颜色、纹路都很漂亮啊。”春晴摩挲着,看的还挺仔细,“多少钱买的?这得分什么木材的,我们针线房一个姐姐买了个桃木的刻花钗子花了十几文,一点不便宜呢。”
春暖也没多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木材,别人送的,说是用边角料磨的,应该不值钱。”最后那句话有些违心。
春晴双手拖着下巴,一脸的幻想,“等我有了钱,我就去玉镯,我们针线房的管事嚒嚒就有一个,白色的还有点黄,这么宽,可好看了。平时可宝贝了,都不让摸的。”
春暖觉得她志向很远大,居然往玉上使劲了,“那你最好快点把双面绣学到手。”
要不靠她们那点可怜的月例,估计买不起她刚才描述的白玉手镯。
春晴叹口气,“我肯定想快点学啊,可是师傅就那么一说,后来也不提了,我也不敢说啊。”
春暖不开玩笑了,语气严肃,“那就好好学基础,做好你师傅交的任务,早晚会水到渠成的。”
有时候太过急功近利倒是会处于下层。
刺绣她虽然不太懂,但也知道想要做好必须静心,也许这就是春晴她师傅对她的考验呢。
作者有话要说:_(??」∠)__就不能点个收么…
木炭
终于将春晴那个坑货送走了,春暖觉得她的耳包计划差不多可以宣告失败了。
也是没钱,要不然买个整貂皮往脖子上一围,因为貂皮长,即使没盖上耳朵,耳朵也会很暖的。
想当年,就是上辈子她是有的。
就是去哈市做了两期节目,锅包肉和地三鲜,绝对的东北招牌菜。
正好赶上冬天,就体验了把东北款姐的穿着,雪天穿貂、围貂,果然特么的保暖,鹅毛大雪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