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污染了山林。
他将恶灵封在塔里,明明那些村民是被山上的野狗咬死的,他们心中有愧,心中有鬼,心中有怕,把村民的死亡都冠在了婴灵身上。
让那个邪恶的喇嘛趁虚而入。
沈忱见他沉默不语。
“你可要跟我一起下山。”
他是个神经病,是个戏精,也是个投机取巧欺骗天道的疯子。
又恶毒又单纯。
带到青元观和那个黄鼠狼一起打工。
山故摇了摇头:“你拿走了所有魂力,我受伤了,恢复不了,我下不了山。”
山故指了指自己头上不知何时变白的头。
沈忱没有被他可怜兮兮的表情所迷惑。
“你是山神,我见这山清水秀,灵气十足,劈你那几下又不是在本体上,要不了几天就恢复了吧。”
沈忱掏出笔和福州,在符咒后面写上她的联系方式。
“你不愿走,我不愿留。”
“想下山了,就来找我。”
山故接过那张符纸,看到自己的阵法在她抬手间消失不见,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有些失落的回到了山里。
他有些不开心。
他不懂,沈忱为什么不愿意留下。
山下真的有那么好吗?
他身体化为绿色的光,随着藤蔓隐进旁边的树里。
“阿忱!”蒋姜姜和周缘夏一直没有离开,守在村口的结界处。
见到她出来了,两人朝着沈忱跑了过来。
却看到她白色的道袍上全是血点。
“阿忱,你受伤了!”
沈忱摇了摇头。
“没有,血不是我的。”
周缘夏拉着沈忱仔细的看着她身上是否有伤口。
“那个男人没对你做什么吧。”
沈忱轻笑:“没有。”
“只是阵法恰好关闭了,他后来又帮我打开了。”
蒋姜姜朝着村子望去。
“那个男人呢?”
“消失了。”沈忱敷衍到。
杨德如也很快赶了过来,见沈忱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
所有人都被玄机局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