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人,都爱看这种标题的故事。
“爹,今日的报纸都卖完了。
沈忱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已经失踪了一个月,秦玄将京城翻了好几遍,却连她的影子都找不到。
只怕都要气死了。
如今不在朝中苦逼上班。
她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没事查查帐,看看铺子,监视一下男主和公主。
心情愉快了不少。
一晃已然是寒冬,沈忱心情不错的拨弄着细颈长瓶中的梅花,冷香在屋子里漫延开来。
她前几日将终于收集齐的证据,用了特殊方法传给了秦玄。
她也不是白嫖的人。
拿了他的气运,便最后助他一臂之力吧。
腊月初八。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铺满整个京城,腊八雪,五谷丰。
阙门前的登闻鼓却被敲的隆隆作响,震惊朝野。
数十名衣着破烂的百姓跪倒在地,状告礼部尚书林朝辉贪污受贿,抢占民田,私囤重兵,勾结倭寇,鱼肉百姓,意图造反。
状书呈上。
天子震怒。
命礼部尚书彻查此案,暂将林朝辉收押。
接连几日,大玄日报都被这场震惊玄国的大案占据。
许多文人在报纸上争吵,对骂,大儒们纷纷登报表看法。
沈忱坐在酒楼包间里,看着源源不断送上来的情报,随意的翻了两下。
明日又有爆点新闻了。
一堆世家大臣给礼部尚书喊冤,认为一切都是诬告,却通通被下了狱。
秦玄等了这么多年。
好不容易抓住机会。
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们。
沈忱笑了下了,抬起头朝着酒楼大厅望去。
却怔住了。
他怎么会在这。
一身玄衣的秦玄坐在了楼下,手中捏着那张薄薄的纸张,正是出自她隐云阁的报纸。
完了,生意做的太大。
引来统治者关注了。
沈忱早就想到了,这个能引导整个京城舆论的利器,早晚有一日会被他注意到。
但她没想到这么快。
从她这个角度,看不到秦玄脸上的表情,却也能感受到他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酒楼中间正在解读报纸的说书人。
没一会儿,她手下人就传来消息。
说是他要见老板。
而且,他已经来了好几日了。
下面的人没太当回事,今日她来隐云阁下面的隐云酒楼查账才来禀告她。
沈忱纠结了一瞬。
还是整理了一下衣摆,将秦玄请进包间。
早晚都会有这一遭,躲躲藏藏才更会引起他的注意。
秦玄踏入包间之中。
就看到一个留着络腮胡的壮汉正抬着头一脸傲气的看着他。
他本以为,这个隐云阁的老板,会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或者应该是个儒商。
谈及书生。
秦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那个该死的身影。
沈忱的声音粗犷喑哑:“你要见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