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再要了一间房,她跟个强盗似的拉宣峋与上楼,一把将他推进了房中,反手合上房门。
宣峋与并不害怕,甚至挑衅似的看了她一眼。
游照仪走上前来,伸手捏住他的脸,声音阴沉,问“孩子到底哪来的”
宣峋与知道她不会相信自己的说辞,但还是色厉内荏的说“问那么多遍干什么不相信吗我告诉你,我就是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了我就是娶别的女人了怎么样你管不着唔”
游照仪掐着他的脸吻上来,动作粗暴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唇。
宣峋与挣扎,被她抽出带绑住手,三两步被带到床上。
游照仪扯他衣服,宣峋与就胡乱挣扎,骂道“流氓你要干什么”
虽然是骂,语气里却没有一丝怒意。
游照仪充耳不闻,解开绑住他双腕的带,把他扒光后又绑上,宣峋与挣扎了半天,气喘吁吁的看着她。
他玉体横陈,依旧美的撼动人心。
游照仪拉起床幔,俯身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宣峋与已然不再挣扎,双腿紧紧地缠在她身上,胸腔急促的起伏。
正当他脸上空茫一片,脑子彻底被情欲占据的时候,游照仪却在最紧要的关头摁住了他,掐住他的下颚在他耳边问“我最后问一次,孩子怎么来的”
宣峋与耳边轰鸣,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吐着舌头含糊的问“什么什么呀你你先”
游照仪不动,继续按着他把他脸掰过来面对自己,又重复了一遍。
宣峋与反应了片刻才听明白,剧烈地挣扎起来,拳打脚踢地哭骂“不做就滚你就是个大混蛋给我滚你给我滚”
他的力气跟个小猫似的,游照仪三两下按住了他,难得耐心的又问了一遍。
宣峋与挣扎不出来,崩溃的大哭,终于破罐子破摔地说“我生的行了吧我生的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会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吗”
猜想得到验证,游照仪浑身泄力,撤身坐在一旁。
宣峋与伏在一边哭的好似天要塌下来了,游照仪满心复杂得看着他。
他赤着身子,腰肢细窄,还是一片光洁如玉,她实在不知道他是如何用如此纤细的身子生下孩子的。
宣峋与感觉到她的手覆在自己腹部,那些怀孕时的苦痛和委屈突然成倍的翻涌上来,这一个月来的伪装也彻底破功,呜咽着靠近她,哭道“我好痛的,灼灼你疼疼我,疼疼我呀。”
游照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解开他的手腕,伸手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
他情欲还未消退,久旷的身子一点星火就开始燎原,难耐地去亲她的脖颈,含糊道“给我灼灼,给我。”
事毕,宣峋与小声抽泣着,乖乖地伏在她怀中。
游照仪摸他的脊背安抚,又滑至他腰间,最后停在他的小腹,语气尚算冷静“说罢,怎么回事”
宣峋与伸手揽住她的脖颈,非要跟她全身贴着,找对姿势后才声音沙哑地说“你走前一天,我去找陛下要了药。”
游照仪声音干涩,说出心里的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