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六一看向田婆子:“怎么回事?”
田婆子趴在地上不敢起身:“姑娘,晚食过后,奴婢们见到,见到牲畜都倒地不起。”
田婆子害怕,心抖的厉害,昨天晚上姑娘才说过话,今天就出了这种事。
可这事怎么报,何时报,得由姑娘定夺,她不能冒冒失失的越过姑娘把消息放出去。
苟六一眯眼,走去鸡窝,水缸,鹿圈,看了一圈。
除了水缸里的鱼还在游得欢,其它的全躺在地上抽抽。
那条大黑狗嘴边还吐出了白沫沫。
“找人来看过吗?”
“找了,奴婢去请了狗监和鸡人来看。都说,都说……姑娘饶命!”
“说什么?”
“说是可能得了瘟,救不过来了。”
“姑娘!姑娘饶命啊!”
“姑娘,奴婢真的不知为何会这样,姑娘饶命!”
几朵花都哭了起来。
苟六一心烦的不得了,王后送来的牲畜,进了她苟六一的院子就染了瘟?
这不是在变相说她苟六一晦气吗?
她不相信这是瘟,她更相信是有人下毒。
气怒!
她还没对这三只鸡下毒呢,谁特么的手这么长这么贱?
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头,现还多出两个男人头。
“全都闭嘴!他俩是谁?”
田婆跪着回话:“姑娘,是王府的狗监和鸡人。奴婢做主让人留下来了。”
瘟病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没搞明白不能把人放走,万一传的满府皆知,六姑娘就真收不了场了。
苟六一压压脾气:“田婆,你带人把狗和鹿抱我房间去,我守着它们!”
“姑娘使不得啊,这是瘟!”
“少废话!”
“喏!”
苟六一站在院子里,看着狗和鹿搬进了房间:“全部回房!没我允许,不许出来!那两个人,去青草他们房里待着!”
“喏。”
苟六一带着一肚子气,快步走到鸡圈。
今天逛街现,这时代同现代不同,鸡卖的比猪肉羊肉都贵。
这么贵的鸡,死了怪可惜的。
虽然只有三只。
苟六一掏出了乌鸦,放了它自由。
把裙摆拉起,别在腰带上,进了鸡圈,拿出一个注射器,挨个往鸡嘴里灌溶洞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