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感叹了一句。
随后,当我自我觉得准备差不多的时候,我取出一把迷你的小刀。
用小刀割破了手指将血液滴在魔法阵的中央。
等待了一分钟之久魔法阵冒出了亮光。
「···还是会害怕啊···」
自己献祭自己这件事——前所未闻。
因为我不会被魔株蚕食,所以只有我可以做到,只有我···这是唯一的办法。
这是为什么啊?我曾问过伊娜为什么我不会被魔株吃掉。
「你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残存的一丝人性迫使自己···让你活下去。」
叮——!
四周响起了长久的铃声,我将注意力放在魔法阵上,张口吟唱:
「来自深渊的母亲···玛茜亚···按照契约···塞拉芙尔···在此我将献上贡品···请实现吾等愿望!」
吟唱结束,我将口袋中最后的一粒黑色粒子送入口中,咬碎,然后用小刀刺进手掌心。
咬牙坚持,疼痛只是暂时。
我用另一只手握好魔杖,将血液滴入魔法阵中。
叮——!
魔法阵爆射出紫色的强光,深绿色的藤蔓缓缓从魔法阵中爬出,从我的脚底,慢慢的爬向我的上身。
「唔···大家保佑我···」
藤蔓缠住我的全身,将我逐渐包裹。
我的四肢被挤压在一块,骨骼欲裂,呼吸绝望般困难,意识也在被剥离。
魔杖从我手中脱离但还在藤蔓内部,这样也没问题吧。
一株藤蔓扒开我的嘴,然后伸入···我因为腹部产生的剧烈疼痛而即将陷入昏厥。
这样···就成功了吧···第二步···
伊娜···大家···保佑我成功啊···
······
这个房间又一次隐藏了起来。
墙壁上,一颗非人类的眼球观察着一切的生。
随后,它从墙壁上掉了下来,被一个白衣白,肩膀上落着一只乌鸦的女性踩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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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次讨伐开始了。
这副形态下的魔株拥有了其它技能。
它出宛如婴儿般的叫声,从地底下召唤着某些东西···
「来了···」
轰轰——!
又一次地震。
然后,无数活性植株从地底破土而出,舞弄着荆棘丛生的身体,以及长着密密麻麻的由牙齿堆积而成的「嘴巴」。
「夜鸦,去帮洛贝丝!」
我听见浠琳如此下令,夜鸦便朝着坑洞一跃而下。苦战中的洛贝丝一捅一刺将脸前的植株抹灭,而身后欲偷袭她的植株被附着暗魔力的拳头一拳又一拳的打碎了。
「···」
坑洞中其它的冒险者们与数量庞大的植株殊死缠斗着。
突然,坑洞下方有一具身体被扔了上来。我躲开后,望向摔在地上的那个男冒险者,他的全身上下都是裂口,浓稠的血从裂口中不断流出。
「别害怕!我现在就为你治疗!」
这是我作为治疗师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