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的是,天寒,黑檀儿不在温宴怀里给她取暖,算哪门子成精了的懂事猫。
再往下品,既然怕冷,还不抓着黑猫,你是不是傻?
品到最末端,其实都是关心。
温宴弯着眼儿笑了笑,然后收拾好情绪,转过身来,冷冰冰地看了淮山一眼。
淮山窝在地上,肩膀抖动。
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他是家生子,怎么可能不懂这些。
只是他从前自以为是,认为爹娘曾经在主子面前有些体面,而他跟着季究,也是其他人巴结的对象。
季究两次落水,鞍前马后伺候的人手全被伯夫人罚了个遍,只有他,挨了几句骂,就脱身了。
他本想着,管家爷来了,兴许会替他周旋周旋,结果却听了这么一番话。
所有的侥幸一下子给撕了个粉碎,露出了血淋淋的现实。
他再给主子们拼命,出了事儿,也只会被一脚踢开。
他是没能耐,可季究又有什么能耐呢?
唯一的本事不就是投了个好胎吗?
他好羡慕啊……
“行了,”霍以骁冷冷开口,见淮山循声看过来,他懒懒打了个哈欠,“把他拖到大堂去,早些审完,爷困了。”
淮山死死盯着霍以骁,隐雷把他提起来时,他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
这也是个会投胎的。
能在伯府目中无人,能在府衙吆五喝六。
他很嫉妒!
第57章就该这么治她(小摟子万币打赏+)
大堂上。
淮山垂着头,看起来很是老实。
李知府问什么,淮山就答什么,不止没有耍花招,还主动交代了很多细节。
他几次去看奋笔疾书的师爷,就怕他记的没有淮山说的快。
天竺寺那日的来龙去脉都被铺开。
季究头一次落水后,伯夫人让小伯爷夫人去侯府,结果吃了一顿排头。
衙门话里话外的,让他们没有实证,就别给温宴泼脏水。
季究骄横惯了,越得不到的,越眼红,说什么都要娶温宴。
伯夫人经不过宝贝孙子磨,又恨桂老夫人不识抬举,就让季究自去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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