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红想要走,谁也强留不住。
赵胜利婚后第二天,她就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回都。
一大早,赵胜利跟李胜男先去镇上打结婚证明。
顺道给武红买车票,让武红等他们回来再出。
萧燕正在家帮武红收拾,清点最后看看有没有落下东西。
铁牛进了屋,递给萧燕两个酸菜罐头。
“燕婶子,这是我爷爷给你的。
说要是晕车,吃着会好受点儿。”
萧燕在靠山村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村长家腌过酸菜。
看着铁牛那支支吾吾的样,还有啥不明白的?
她接过罐头瓶,给铁牛塞了两颗糖。
“替我谢谢她……”
铁牛跑出门后,萧燕把酸菜罐头塞进武红的包里头。
“林苒腌的酸菜可是一绝,她不想让你知道是她给的。
估摸着是怕你有心里负担,怕你觉得她想求你办事。
你放心,那孩子就是个心善的。
压根,就没那意思。
你就当不知道,拿着路上吃。”
林苒不乐意说,她不能埋没了林苒的人情。
武红点点头,摸了摸那两个罐头瓶。
没等收拾完,就听外头一阵嚷嚷。
“不好了,钱二狗要打死人咯。”
萧燕一听,皱起眉头,推着武红回屋。
“武大姐,我去看看。
你在屋里别出来……”
武红点点头,看着萧燕着急忙慌跑出门。
萧燕跑到堤坝上,现村里人都围在那。
挤进去一看,钱二狗揪着林红杏的头,跟拖死狗一样往河里拖。
林红杏满脸是血,鼻青脸肿,看样子被揍得不轻。
钱二狗是个赌狗,赌红了眼就回去揍林红杏。
每次都下死手,林红杏每次挨了揍不跑也不告状。
久了,村里人也见怪不怪了。
只要不打死人,那就没事。
这年月,家里男人揍女人,还没丢一只鸡动静大。
换其他人家,或许还会拉一拉。
可钱二狗以前是干屠夫的,满脸横肉,膀大腰圆,谁敢沾边?
顶多就是林红杏被揍得半死,他们帮忙抬回去罢了。
“二狗,你要干啥?”
萧燕知道钱二狗的德性,上前虚虚拦了一把。
钱二狗压根不把她放眼里,又给了林红杏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