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微微红肿,确实是被崴了一下,但其实并没有到走不了路的地步,只是稍稍有些刺疼。
“没关系,没伤到骨头。明天应该就好了。”
陆冬清读的是国内顶级医学专业,虽然只学了一年,但一度被誉为天才。不过就算如此,也改变不了他现在是个赤脚医生的事实。
苏白月曾经想,陆冬清砍人头那么利落,难道不应该去学养猪专业吗?
男人的手依旧摩挲在她的脚踝上,带着隐隐的酥麻感,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苏白月看不到男人的脸,自然也看不到那遍布盘桓纵横在地板上,正在不断繁衍而出的粗长藤蔓。如一张巨大的网,将他们两个笼罩住。
傻白甜苏白月只能感觉到屋内陡然升起的奇怪气氛。
“那,那个……”
在苏白月支支吾吾的说话声中,陆冬清陡然收手。
刚刚爬上墙壁的藤蔓迅速消失。
“啾啾,喝水。”他递给苏白月一瓶水。
苏白月正喝着水,那边房门被人打开。
肖笑进来,面色有些难看,“你这个同学不对劲。”
陆冬清垂着眉眼,声音略微清冷,“大家都是老同学了。我们就住一晚,明天就走。”
肖笑皱眉,却没再说什么,只是将目光转向苏白月手里的水。
“我另外给你拿一瓶。”陆冬清从空间里又拿出一瓶水。
肖笑皱眉,“我喝她剩下的就好了。”肖笑不讲究。苏白月那一瓶水还剩下大半。
陆冬清面色不变,“啾啾不太喜欢别人跟她喝一瓶水。”
对此,肖笑嗤之以鼻孔。
矫情!
矫情的苏白月眼睁睁看着肖笑走后,陆冬清把她剩下的那瓶水喝完了。
说好的她不跟别人喝一瓶水的呢?矫情!
注意到苏白月的目光,陆冬清笑道:“我不是啾啾的别人。”
对,你不是人。
苏白月赞同的点头。
“叩叩……”门口又传来敲门声,李炮辉不等苏白月和陆冬清说话,径直就推门进来了。
“冬清,跟你商量件事。”李炮辉的语气完全没有商量的意思。
陆冬清抬眸看向他,那张清冷面容在昏暗的房间里看不清神色,掩藏在床底下的藤蔓悄无声息的冒出一个头。
“我女朋友说挺喜欢你挂在脖子里的那个项链的,想拿去看看。”
苏白月想起来了。这只炮灰不就是那个上辈子拿了男主项链的可怜虫吗?
那串挂在男主脖子上的项链就是空间,滴血认主后,项链失效,变成装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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