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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脆脆问他:“水还热不热?”

“热的。”

估摸水温过去,庆脆脆喊三叶子擦身穿衣裳,等到里边传来一声‘好了’这才推门进去,“嫂子给你熬了白米粥,等一会儿吃过,要喝苦药汁的。”

新开的药方子,大夫说药性温补,但是很苦。

三叶子只听了要喝粥就够了,苦药反正不是头一回,“二哥还不回来吗?”

庆脆脆看他脑袋上软毛翘立,怜爱地摸摸,“雨一小,就快回来了。大坝一垮,地里的庄稼要遭殃,你二哥是帮着垒土挡洪水的。”

小竹屋早已改头换面,小床靠在北边角,庆脆脆用碎布料缝了吊顶的布帘围住小床四周,从家里搬回来的两床褥子,一张拆开改过大小,正好是二重的褥子,又厚又软。

三叶子小小的一团,身上穿得是她给缝好的夹衣,只有一层薄薄棉花,正好这下雨时节穿。

看他揉眼,庆脆脆知道他跑泡地发困,缠着说了几句话,等到粥好药喝后才守着他睡下。

没见着起热,庆脆脆长吁一口气,将四周的帘布落下,悄悄出门。

恰听见敲门声,有熟悉的声音传来,庆脆脆悬着的心终于落到实处。

这一日家里大小都泡了热水澡,庆脆脆凑在灯下给他小腿上药,“咱家又没有田,用得着你犯险去抢洪?”

语气嗔怪,实际心疼。

王二麻子听的出来,憨憨地笑笑,大脑袋顶顶她,“脆脆,你别生气。我是怕洪水厉害,万一要冲进村里,到了咱们家怎么办了?”

庆脆脆嗔他一眼,“胡说!咱们家是整个村地势最高的,谁家淹了都淹不到咱们家。”

这人热心肠,听了大坝冲垮,分明是担心洪水冲了人。要不然腿上的伤从何而来。

王二麻子笑了笑,说起大坝冲垮的事情,“村里北边的一大片庄稼都淹了,我看地里的秧子苗都泡到泥地里,有的都浮起来了。”

上一世的这时候自己刚入县太爷后院,尚有几分恩宠和体面,当时也是这样一连半月的雨天,后来听下人说地里遭了秧,却不知花溪村的大坝冲垮,淹掉庄稼的事情。

“我看,岳丈家的地好像被淹了不少。”王二麻子隐瞒一部分,其实,庆家大房二房的叔子都在嚎喊,所有的秧苗都没了。

庆脆脆听了,手一顿。

家里的地被淹了?可是上一辈子,爹娘不曾求到县里找自己帮忙的呀。

很快,她便想明白。

县太爷抬她进门,给了不少聘礼钱,家里那几亩地损了一季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庆脆脆眼神一暗,转开心思,“明日不管天晴还是天阴,你赶早往镇上米铺一趟,买上百十斤大米回来。”

洪水一淹,这一茬的庄家受损,米价肯定要浮动一阵。待洪水排尽,新的秧苗下地,米价又会稳当。

但是她做醪糟鱼酱需要大米发酵原料,百十斤正好扛过米价浮动的时候。

——

大雨褪去,乌云消散,难得的大晴天降临人世,庆脆脆在灶上忙活,三叶子坐在小墩子上帮她剥蒜。

胡燕来站在竹门外,神情不安,犹豫好几回终于抬手拍拍木板,“脆脆,我是燕来。”

庆脆脆笑容一收,说实话,她有些不知道用什么心情对胡燕来,以前当她是手帕交,无话不谈。

如今因为胡娘子和她爹搅和,当日自己在院中掰扯,其实伤了小姐妹的情面。

却也没有拒而不见的道理,“等等。”

人迎进屋子,她还是笑脸,“正说什么时候空了,要去找你说说话呢。”

这不是假客套,那时候应承帮忙打听媒婆给胡燕来相看的人家,前几天有了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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