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归苼神情一滞。这一世,怎么跟以前差别这么大?
她想了一下,吩咐玉竹把大帕子拿来,跟着自己进了偏殿。
浴堂内,池温背对着归苼。隔着热气,她便瞧见他脊背上深浅不一的伤疤,长长短短,几乎布满了整个后背。
“你先下去吧。”归苼对玉竹轻声说道。她自己拿着帕子,缓步走到池边。
池温此时听见动静,转过身见是归苼,眼中藏不住的惊讶。
“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归苼笑了起来,“我即未走,便是这后宫的人了。服侍皇上,再正常不过了。”
“你放下便好,其他的事情,自有宫人。”
归苼却没有听池温的话,跪坐在池边,纤手划过池温背后,那一道道伤疤,磨砺着她的指腹。
“这些,都是你历年征战的时候落下的吗?”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归苼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当年驻守西南,与蛮子打了不少仗,这些便是那时候留下的。”
池温说完,微微皱了下眉头。
“阿苼,离了这里,让宫人进来。”
“为何?”
归苼望了眼水池下的风景,故作不知。
池温深吸了一口气。
“阿苼,你素日不是这般样子,今日是怎么了?”
归苼歪着头看着他,俏皮地一笑。
“我只想知道我与柴莹,你更喜欢哪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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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椒盐小甜饼《病娇权臣笼中雀》立囚笼,锁娇雀
桑折枝生得姿容昳丽,身段婀娜,被桑家娇养在深闺十数年。
正名花初绽时,真公子谢钰认回家门。
昔日人人追捧的桑家贵女转瞬跌入泥泞,被一顶小轿送与花甲之年的老丞相为妾。
过门那日,折枝担惊忍怕,一身嫁衣躲进了谢钰的官轿。
轿上的公子看着清隽又温文,一身病骨,半点不似传言中那位阴鸷狠毒的佞臣。
折枝跪在他跟前,抱着他的袍角哀求:“哥哥救我。”
*
谢钰掌权之后,做了两桩事。
一是认回自己家门。
二是将占了他身份的桑家贵女指给了好色年迈的丞相。
过门那日,他令人抬着官轿沿桑府闲逛,果然撞见,被逼到绝境的金丝雀慌不择路,躲入他的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