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下一辆出租车,把程安塞进去。
“xx医院!”荣屿说,“开快点,闯了红灯算我的!”
“有人受伤了?!那我踩油门了!坐稳!”司机师傅是个耿直人,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没人受伤,”本该“神志不清”的程安淡淡地说,“师傅照正常度开。”
荣屿愣了半晌,“小老弟……”
“嗯?”程安伸出手,“有纸没?脸脏的我难受。”
荣屿摸遍了身上的包,没找到纸,用袖子对着他的脸擦,势要擦到恢复原本的白皙才肯罢休。
“别擦了,我脸没受伤,头也没事。”程安拉下他的手。
“你额头的血?”荣屿不太相信。
“自己抹上去的,能让事情看上去严重点,”程安把真正受伤的左手摆出来,“用这里的血。”
“操!”
给程安胳膊创口缝针的医生看上去很年轻,手法称不上稳重,打了麻药程安没有感觉到痛。
每缝一针荣屿的眉头就拧紧一点。
荣屿盯的医生后背凉,缝完六针,离开诊室逃似的准备破伤风针去了。
荣屿看着完好有损的程安,有点气他的淡定态度。
为什么和章强打架?
和章强打架是因为他吗?
打架为什么不叫他?
一箩筐问题一个没问出,荣屿气到在诊室打转,关掉冒冷风的窗户,转来转去转回程安面前。
“想问什么随便问。”程安说,“别转,我头晕。”
荣屿手一伸,掐着他的脖子,稍微用力,“你要为我做多少事。”
“没多少事,”程安没法反抗,直视他,“你这动作是要收拾我?”
荣屿用一秒的时间在脑袋里反复演练接下来的动作。
“是啊,”荣屿在凑上去之前恶狠狠地说,“你他妈欠收拾。”
管不了那么多!
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的乘方个特别,荣屿特别想亲程安不是说说而已。
怂个蛋!
怒火攻心简直有用,荣屿亲上去之前什么都没想,亲上去之后有个想法。
好软。
想咬一口。
荣屿暂时把这个吻称之为吻,手从掐变成了锢住他的后脑勺,迫使他被迫仰头接受这个不讲理的吻。
程安凝固了一般,眼睛睁大,看着荣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