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子里,,钱昱面朝姜如意侧身躺着,把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教她比划着,姜如意一张脸红着烧炭,不敢再激怒他,只好乖乖地任由他胡来。
明明刚才出去了的啊,听黄丫说是去了隔壁帐子。
怎么浑身是水的又回来了?
烛火下,她看见钱昱一张俊脸通红,耳根也红了,一双眼睛泛出迷离的水光,嘴里什么混账话这会儿都脱口而出,什么心肝儿,宝贝儿,一串串穿进她的耳朵里,叫得她一颗心换成一汪水。
故意手上使劲儿重重捏了一下,钱昱没察觉似的,低头咬开她系在脖子上的系带,低头对着她的胸口重重地咬了下去。
他咬一口,姜如意身子就跟着颤一下,到后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开始颤栗,手里动作也停了。
钱昱在她胸口来回亲着:“乖,先帮帮爷,你有着身子不方便,回头爷再帮你弄。”
毕竟姜如意不是老司机,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弄得他很不舒服,手比着她又没有意思,由着她笨手笨脚地瞎折腾,结果足足弄了有半个时辰才出来。
他伸手握着她的手轻轻揉着,下面又起了,刚才那股的劲儿已经缓了不少,不急着要,只是轻轻地在她唇上啄着,另外一只手探到被窝里,褪下她的纱裤,她浑身都僵住了,连推搡都忘了。
钱昱微笑着把她身上烦人的,又把纱裤踢到床尾,一手揉上面,一手揉下面,足足一刻钟,伴随着水渍声,把她送到了天边。
事毕,两人仰面躺着喘气,姜如意看他把身子背过去,知道他是又起来了,总觉得心里有些愧疚,不知道他生的哪门子闷气。难不成她要跑路的事儿教他知道了?她又自己给否认了,不可能,他有没有读心的本事,除非纪氏给他说了。那就更不可能了。
是宴席吃的不高兴?身上一股酒味,喝了酒耍酒疯?姜如意总觉得是她惹了他,心里泛起一股愧疚。
刚才他阴着一张脸进来,自己喝了一通冷茶,一声不吭地坐着,以前每次过来,都要扯着她摸摸这儿摸摸那儿,有了孩子之后就改成摸肚子。
可是今天就跟眼里没她这个人似的,沉着脸干坐着,她也乐得不说话,默默立在一旁守着他。
可没等守上一会儿,就看见他倏地一下站起来,头也不回地掀帘子出去了。
然后很快又湿哒哒地回来了。
然后开始发脾气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