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说起这个就叹,三爷看重如意,女儿没受委屈自然是好事,可是那样显赫的身份,过了门也只能做小。
没有名分地位压着,色衰而爱弛,男人是个什么?男人就不是个东西!
现在他中意如意,处处帮衬着,回头有了模样更好的呢?
也不知道他成了亲不曾,姜元问道:“上回你见着三爷一面,瞧着模样,大概多大岁数?”
纪氏那天跪在底下,头一点不敢抬,一双眼睛就看见面前的马蹄了。
她道:“听着声儿倒是岁数不大。”
姜元长长叹一声,拍拍她的胳膊:“睡吧。”
第二天,赌坊有人带着何文富按了手印的借据上门要债,李福气专程在门口等着,本来是是想着何老太要再来闹,他就撕破了脸跟他们来一场狠的,不用出人命,把人弄个半死不活也不是难事儿。
一听是要债的,伸脖子看了眼借据,李福气是真信了那句“苍天饶过谁。”这种人都不用他出手,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
“我们这儿没这儿人。”
要债的两人其中瘦高个儿的那个眼珠子瞪得凸出来,吐了浓痰:“草他娘的蛋!”
另一个圆脸壮一点的,一张笑脸探过来问李福气:“好爷,你也知道我们是底下人办事儿,你一句话的事儿,总不能说没这人就没吧?”
李福气把门又开一点,装作为难的样子道想了一会儿:“你说说,那人长得个什么模样?”
两人描绘了一会儿,李福气想起来的样子:“哦!他啊!”捅了下旁边管家的胳膊:“昨儿个到咱们府上的那个骗子!”
管家顺着他的话编,李福气:“昨儿个想来讹钱,装成是咱家老爷的亲戚,咱老爷上哪儿去找这种德行的亲戚啊!要不,您去云来客栈瞧瞧去?”
两人半信半疑,还要再问,里头李福气“嘭”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云来客栈,李福气抱着头被人打得缩成一团倒在地上,旁边何老太太刚才帮忙,也挨了两脚,有气进没气出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