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羡慕女儿,能够骑在钱昱的脑袋上。
屋子里闹得疯,隔壁徐嬷嬷坐在角房里,瓜子也嗑不动了,听见隔壁还有隐约有吵闹声和笑声,心道:二半夜里不睡觉,这样疯疯癫癫的,还成何体统?好好的爷儿们都让这些狐狸精给带坏了。
旁边丫鬟过来给她添茶,看茶缸里的一点没动,重新又给她换了一碗新的,笑道:“嬷嬷别见怪,咱们院子里总是这样欢欢乐乐的,都闹惯了,哪天要是清净了下来,我还不习惯呢。”
嬷嬷白了她一眼,道:“主子们不懂事,玩大了没个数,你们底下的就不知道过去劝劝?”她深吸一口气,起了个架势要训话,丫鬟赶紧找了个借口扭出去。
她端着茶喝一路从角屋溜出来,守夜的丫鬟看见她这样就笑,上前几步贴着她的耳朵:“又给你说教了?”
丫鬟拍拍胸口:“亏我跑得快。”
守夜的丫鬟对着角屋呸了一口:“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主子们的事儿几时轮到她去做主了?”
屋子里,刘川见主子们闹得差不多了,疾步进去,说正院里的徐嬷嬷来请三爷过去一趟。
姜如意就看见钱昱脸色猛地往下一沉,眼底的笑瞬间不见了。
然后刘川就被挨了一脚,还被呵斥“滚出去跪着!”
徐嬷嬷人在帘子外头候着,本来还想进去给爷请个安,帮夫人多说几句话,要是有机会,非得给爷上上眼药,二半夜里闹成这样,这姜氏怕是要吸干男人的精气了。
她想得正美,突然听见里头三爷的呵斥,后背心一凉,猫着腰闪了。
路过角房的时候,端着茶壶的丫鬟在后面扯着嗓子喊:“徐嬷嬷,怎么就走了?不多坐一会儿吗?”
姚府寿宴这天,秦姨娘左思右想,还是找了个借口出了门。
人刚从姜家出来,拐了个弯儿出了胡同,就见姚家的骡车在那边等着了,过来个家仆,对她恭恭敬敬地打了个千儿:“秦夫人请上车。”
秦姨娘推脱了一番,想着自己坐轿子过去就行,家仆劝了几句,秦姨娘也是免得找来是非,姜家的轿子停在外头,万一让有心人瞧见了大做文章。她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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