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留衣答应了一声,转身往后院走去。在这个地方,没有人会费心记他的名字,他们只是跛子跛子的叫着,有时候还会伴随一阵哈哈大笑。也许那些生活困苦的粗汉,也只有从他这样的人身上,才能找到一些自身的优越感。搬了酒摊子回来,酒馆里已经坐了一桌客人。苏留衣看到那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板竟然意外的从破旧柜台后走出来,在桌旁陪着笑给那些人倒酒,心里不由得就是一惊,因为这里从来都只是些粗汉,所以老板从来不屑出来,不知这一桌人是什么身份,还有这么大的面子。「跛子,快,把那坛好酒给几位小爷搬过来,动作慢吞吞的。」老板呼喝着,然后又低头陪笑道:「他腿瘸,动作慢,劳各位少爷久等了。」几个人都转过头来看着苏留衣,其中有两个还嘻嘻哈哈的笑起来,于是苏留衣立刻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原来这是几个地痞无赖,只不过不知道他们今天怎么会来这个破旧的小酒馆,要嘛就或许是几个不入流的痞子。他把酒坛子搬过去,老板立刻陪着笑打开泥封,要亲自给他口中的各位少爷倒酒。苏留衣见没自己什么事情,转身就想离去,对这种横行霸道的人,他有一种深刻到骨子里的恐惧。「哎,别走啊。」一个无赖忽然伸手抓住了苏留衣的袖子将他拽回来,苏留衣打了个踉跄,险些扑进对方怀中,他连忙撑着桌子稳住身体,低声道:「几位少爷还有什么吩咐?」「操他娘的,今天倒霉到家才会被分派到这一带收钱,又进了这么家老鼠都不肯来的破酒馆。不过这酒虽然闻着就让人倒胃口,倒没想到这破店里的人倒还是棵没出墙的红杏……」那人一边笑着,就用手指抬起苏留衣的下巴,一瞬间,几个地痞的眼睛都亮了,其中一个道:「嘿,还是翔哥你眼睛毒,这小子别看穿的破破烂烂,模样儿正经不错,我看雁来馆里的小倌儿,倒有几个比不上他。」苏留衣长的只是清秀文雅,事实上并不算是有多出色。但这些地痞无赖也不过是在市井中打滚儿,那寻常的妓院,都有些背后势力,他们哪敢去招惹。因此平日里只能去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地方,和那些人相比,清秀的苏留衣就很出色了,更何况他是读书人,俗话说,腹有诗书气自华,这更不是那些人能够相比的。当下那些地痞无赖们连酒菜也不吃了,都围上来抓着苏留衣细看调笑。这本是京城边上最乱最穷的地方,平日里就是弱肉强食,除非有什么凶杀案子,不然连捕快都不肯踏足的,可以说就是个三不管的地带,这些地痞无赖在别的地方虽然不起眼,但在这里,一个个都能称王称霸了,因此十分狂妄放肆。苏留衣就觉得一颗心猛往下沉,拼命的挣扎着,一边叫道:「放开我……不要碰我……老板……」那老板看见这架势,就知道苏留衣今日是逃不过了,说不准这些地痞见他模样好,就这么将他掳走也不是不可能。现在民间风气开放,许多人都好男色,更有些人觉得这男色比女色玩起来还要过瘾舒爽,只看这些地痞的兴奋劲儿,便知他们是属于后一类人了。当下老板吓得连忙缩头躲进了后院,竟是不闻不问,任这些流氓对苏留衣施暴了。苏留衣体弱残疾,别说这几个强壮的无赖,就是一个寻常人,他也不是对手,当下挣扎不几下,就被人摁到了那叫翔哥的人的大腿上,那人一伸手,就把他的腰带拽断了,破烂衣衫一下子敞开,露出里面的中衣。苏留衣骇的声音都变了,大叫救命,但谁敢进来看一眼。一个流氓不耐烦,顺手在他被剥下来的衣服上撕了一块布塞进他嘴里,嘿嘿淫笑道:「这样直着嗓子嚎的人心烦,等他没力气嚎,只能求饶的时候,再让他浪叫来听听。」一语说完,其它流氓都大笑起来,纷纷赞这个主意好。苏留衣已经吓得脑子都木了,只知道拼命挣动,可转眼间,胳膊就被绑到了身后,身上中衣被打开,露出白皙瘦弱的胸膛。「操他娘的,这小子还真是个正经货色。」翔哥惊叫起来:「别看他手粗,瞧瞧这身上,雁来馆的头牌也比不上这身细皮嫩肉啊。」不等说完,就在那胸前红蕊上拧了几下,转眼间,两颗乳珠就被迫挺立起来,引的那些人都去揉捏弹弄,一边大声调笑不止。翔哥心急,也顾不上什么时间地点了,胯下竖起老高的帐篷,就要在这里强暴苏留衣,当下任那些兄弟们在苏留衣的身体上摸玩抓弄,他则一把除下了身上人的裤子。只觉得那被堵在喉间,偶尔从唇过溢出来的惊恐呜咽声实在美妙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