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看错吧?他家的少爷真的在一个男人脸上亲吻!
处在两人世界里,没人注意到那倒抽口气的声音,赵爰摸摸狐毛想了一下。“你想一个字,我也想一个字,然后合在一起就是它的名字,你说好不好?”
乌映砻点点头。“当然好,那我选雪字。”
“咦?”听见他给的字,赵爰吓了一跳。
“怎么了?”
赵爰脸红红的,粉唇轻敌:“我想的字也是雪。”没想到他们两个人的默契这么好。
乌映砻笑出声。“那就叫它雪雪好了。”很满意他与他有同样的心思。
赵爰开心地点头,原本苍白的脸蛋粉扑扑的,煞是艳丽动人。
“这几天在牧场过得好不好?都做些什么事?”乌映砻轻轻松松把人提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双手连着赵爰手中的银狐一起抱住。
被他自然毫不修饰的亲密动作弄得有些尴尬,赵爰垂下头目不斜视的看着银狐。“没做些什么,都在房里或院子里发呆。”
乌映砻想了一下。“这样好了,明天我们骑马到牧场四处去看看。”
“骑马?”自己怎么说都算是个俘虏吧?乌映砻这么放心让他骑马,不怕他就这么逃了。
“你会骑马吧?”
赵爰马上点头。爱说笑,他怎么可能不会骑马?别因为他外表看起来柔弱,就真的当他什么都不会。
像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乌映砻在他身后偷偷笑着,然后看见他抚摸着狐毛上的手,剑眉轻锁,伸手探向他纤细的手腕。“还是先别骑马好了,等你手完全好了再说,明天你跟我坐同一匹马。”他怕他结痂的伤口会因为用力过度又裂了开来。
被他大掌握着的地方热热的好不温暖,赵爰发觉自己竟然莫名地眷恋起这份感觉,及被他宠爱的快乐。
这样是不好的、不对的,问题是他已觉得自己放不开了。
为什么他要这么温柔的对他呢?如此,一切都乱了谱,教他更无所适从。
尽管已经步入春天,乌映砻在带赵爰出门前还是强硬地在他身上塞了不少件温暖厚实的衬衣外袍,让修长纤细的身躯乍看之下还真是壮了不少。
赵爰自住进乌家牧场之后,都是待在乌映砻住的院落里养病休息,真正见过他的人只有乌襄及一起跟随过来的侍卫,而确实将他容貌看个仔细的就只有乌襄一人。现下乌映砻拉着他走出房门,马上引来一堆惊艳的目光,直猜什么时候牧场里住了个这么漂亮的大姑娘,跟少爷走在一起还真是搭配的一对,两个人的气质谁也不输谁,一个斯文纤细,一个秀朗英挺。
只可惜这姑娘气质外貌好虽好,走路举止却像个大男人似的,一头乌发也不梳髻整理一下,就随意用一条长缎系在脑后。
瞧“她”上马的样子,天啊!居然就这么直接横跨上去,姿势说潇洒是够潇洒,问题是一个姑娘家这么做是多么不雅的一件事。
“我做了什么耸人听闻的事了吗?”怎么四周的目光活像是他刚刚杀了人一般的向他投射。
乌映砻看着他白里透红的脸蛋、细致优雅的五官、修长不显宽大的身形,及袍下露出的纤细足踝,很能理解他那群仆人心里头在想些什么。“他们觉得你的动作太粗鲁了。”语毕,他跟在赵爰身后跨上骏马。
“粗鲁?”从来没有人说过他的动作粗鲁。“我的动作真的很粗鲁吗?”从小很少跟人比较过行为举止,他不晓得自己是否真的不够优雅。
“以一个男人来说,不会,可是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