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徒儿调配的好东西。”
“何鸾你个叛徒……我要和你断绝师徒关系!”
“叔叔醉了,这里也醉了。”
“不要……不要……不要了……啊啊……不要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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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封白将封绍擒在床上,好生惩戒了一番,慢条斯理,细细把玩,每次都能让对方小死一场,当然是快活死的。
事毕,抱着封绍去寒潭,他在水中还能让他叔叔再死去活来一回。半分药性,半分情疲,一丝两气的封绍趴在他胸前,闭着眼睛只是要睡。他却是余兴未尽,低头去吻对方的嘴唇,吻得缠绵长久。
封绍已无法回应他,力不能支,是真的睡了,在他身上蜷缩起来。于是他小心的将封绍打横抱去床上,一臂揽入犹觉不够,复是双臂抱着才肯罢休。终于做成了一对亲亲热热的交颈鸳鸯。
二人自此无话睡去。
哪料到不知过了多少个时辰,封白忽然听见点哭诉似的声音,先以为是做梦,还没在意,朦胧的睡了一会儿后发现那声音依旧,竟哀痛得直揪人心。他连忙一看,竟是封绍在做梦——也不晓得是什么噩梦,只见他满脸的汗,双手紧紧的抓着被沿,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天道有常”,一会儿喊着“报应不爽”,一会又喊“小白”。
封白听及唤他,便坐起将人抱入怀里,很温柔的吻了吻他的耳朵与眉心的朱红,低声宽慰:“叔叔,我在,我在,我一直都在。”
未醒的封绍恍惚是听到了,神色却从焦灼变作了惊恸,猛地疾呼出声:“不要!”
“叔叔!”
忽被推了几把,封绍怔怔的睁开眼睛,从梦魇中的恐怖景象切换到封白担忧的脸,这才醒过来。他抬手先摸了摸封白的脸,似乎确认是真真的,这才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道:“我做梦了。”
封白皱着眉头拍拍他的后背,沉声道:“别说叔叔连‘我执’都突破得了,心境又素来稳固坚韧,便是寻常修者也不会突发噩梦。叔叔别是存了心魔罢?”
封绍轻轻“唔”了一声,似乎仍沉浸在梦境的景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