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辰擦脸的手顿了一下,道:&ldo;那她妈后来怎么走的?&rdo;吴小妹的母亲可不是个容易打发的人,来一回不闹得个天翻地覆,达到想达到的目的是绝不可能走人的,这一点,作为吴小妹老友的路星辰是最清楚的了。文娜看了一眼吴小妹的房门,小声说:&ldo;不知道,小妹跟她妈谈了几句,她妈就走了,我估计是答应了给多少钱吧。&rdo;&ldo;她能有多少钱啊?&rdo;路星辰有些担忧地道。&ldo;到时候她妈再来,我们凑点吧。&rdo;文娜把毛巾晾晒好,道。路星辰点头:&ldo;也行,反正我最近手头也宽裕了不少。&rdo;文娜斜眼看着她,道:&ldo;还真是快嫁进豪门的节奏啊,怎么,现在他开始给你信用卡了?&rdo;路星辰提起手中的毛巾就抽了她一下,笑骂:&ldo;你那是养小三的节奏啊!&rdo;文娜抓住毛巾,认真地问:&ldo;你跟他……睡了没?&rdo;路星辰脸涨得通红,抽过毛巾,死命地抽文娜,文娜吃痛,不服气地嚷:&ldo;不管哪种节奏,总是要睡的吧?&rdo;洗完了澡,路星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海里总是飘着跟闻慕阳在音乐声中共舞的场景,而且不知为什么,有很多当时没留心的细节在夜深的脑海里开始变得如此的清晰。比如闻慕阳身上淡淡的香皂味,她过去一直以为是沐浴露的味道,但在超市里多次下意识地比对之后,她终于确定闻慕阳身上的是肥皂的味道,而不是香气更浓的沐浴露。那股香皂味仿佛现在才从路星辰的鼻端钻到她的心里,还有毛衣底下,手指间,他肌肤弹性的触觉似乎也清晰可辨。闻慕阳是如此的近,近得如同诱惑,床头边的泰迪还是那样憨厚地坐着,好像丝毫也感觉不到主人的焦躁不安。路星辰&ldo;哗啦&rdo;从床上坐了起来,睡眼蒙眬地跑进卫生间取了一块香皂,将它放到了自己的床头。夜空中若有若无的香气里,路星辰仿佛睡在一片长满了野花的草地上,而闻慕阳就在她前面近在咫尺的地方。她环住了他的腰,贴着他的脖子,什么也不做,就已经知道是美梦一场,从心底感到满足。也许是那种美好的感觉太过深刻,睡醒了的路星辰都没有把它遗忘,看到闻慕阳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就脸红了。大概没人能在白天看到了晚上春梦的对象而不尴尬,即使自认厚脸皮的路星辰也不例外,她现在要感谢闻慕阳什么也看不见,她至少不用再掩饰脸红了。但是她的姿势还是有些不太自然,她开始感觉闻慕阳整个人都像块烙铁,她都不知道搭在哪里才能让自己不觉得烫手。&ldo;你怎么了?&rdo;闻慕阳冷冷地道。&ldo;没什么啊。&rdo;路星辰脸红红地想,就是好像手一放到你哪里,你哪里就好像没穿衣服。闻慕阳隔了好一会儿,才很平淡地道:&ldo;快结束了。&rdo;路星辰微仰起头看着他,脸红道:&ldo;不那么快……也可以啊。&rdo;&ldo;哦,不小心犯了个错误,当然早点结束的好。&rdo;&ldo;错误?你哪儿跳错了?&rdo;路星辰说道,&ldo;我可是交了学费的,你要教正规点,这样吧,多跳两圈!&rdo;闻慕阳却放开了她,弯腰打开茶几上的锦盒,路星辰这才发现茶几上还放着这么一个漂亮的盒子。盒子打开,里面竟然是条缀着铃铛的漂亮链子,而且是一条带锁的链子。正当路星辰惊奇不已地看着链子的时候,闻慕阳提起那条链子,链子立时发出了细碎而清脆的铃声,他抬头好似&ldo;看&rdo;了一眼路星辰,然后单膝跪地,弯腰将这条链子系在了路星辰的右脚腕上。路星辰立时觉得这一定是昨晚的春梦还没醒,可即使是春梦,这个尺度也爆表了,路星辰有点张口结舌地看着半跪在面前的闻慕阳,在心里对自己说:&ldo;路星辰,你还真敢想……&rdo;只听&ldo;嗒&rdo;的一声,似乎锁落扣了,闻慕阳拔出钥匙直起了身,道:&ldo;送你的,现金跟黄金你应该都爱的吧?&rdo;路星辰死掐了一把自己,才吃痛地发现这原来竟是现实,闻慕阳拿着手中的钥匙径直走到窗前,打开窗然后用力将钥匙丢了出去。&ldo;喂,你,你,你把钥匙丢了干吗?&rdo;路星辰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慌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