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rdo;蒙哥将头转过来,道:&ldo;我想让方停君来破这个结界。&rdo;绝战忽必烈知道蒙哥对七弟猜忌已深,这对他来说估然是一件好事,可一想起方停君形容憔悴的模样,心里一滞,皱眉道:&ldo;方停君的精神似乎不大好,不知道行不行。&rdo;&ldo;那让他休息两天,再与那契丹法师一起去吧。&rdo;忽必烈听到蒙哥已有定议,也不好驳回,何况他心里急着回去看方停君,便点头同意了蒙哥的提议。忽必烈回到自己的营地立时便去探视方停君,走到门口看到薛忆之,见他眼不斜视的与自己擦身而过。他知道这个弟弟为人甚是宽厚,若非他对自己不满到了极处,绝对不会如此对自己,不由心中泛起一阵苦味。方停君被他安置在自己的帐篷中,他进去的时候方停君躺在羊皮垫上,两眼一眨也不眨的望着帐顶。忽必烈走近了他,才发现他的两眼根本没有焦距似的只是直直地望着前面。他盘腿坐在方停君的身边,轻轻拿起他的手握在手中,道:&ldo;停君,把过去忘了吧……&rdo;&ldo;不能忘又如何,我还有回头路走吗?&rdo;方停君淡淡地说道。忽必烈不由大喜,俯下身拔弄着方停君的流海,道:&ldo;人又何必要往回走,你留在我身边,我会待你好。&rdo;他俯下身去亲吻着方停君颈脖,喃喃地道:&ldo;都忘了吧,忘了你是方停君,忘了你是个汉人。我可以给你一切,名利权势,只要你想要的……&rdo;他觉得方停君最初身体一僵,但很快就放软了身体,心中有一点得意,手顺势摸下去抽开了方停君腰带,方停君果然也没有反抗。浓浓的情欲很快就蔓延开来,天边的落日还未完全西沈,一丝阳光从帐篷的罅隙里钻了进来,仿佛见证了这一幕:一个人彻底的胜利与另一个人完全的沦陷。这麽着过了数日,忽必烈每日都与方停君晨昏倒错。最初忽必烈还有些担心薛忆之,谁知他虽然看上去越来越憔悴,却不管他们的事,倒是常常呆坐在土山坡上一望朝阳或者落日就是半天。忽必烈虽然也曾有一些羞惭内疚,但随之就将之抛诸在脑後。他现在唯一觉得不如意的就是方停君始终很冷,每每在他狂欢之余又有一点失落。他看着枕着他臂弯上的方停君,心里苦涩地想:难道以後下半辈子,我都要像强迫似的同他欢爱。想到此处,有点不甘心,他凑近了方停君,有点讨好地问:&ldo;你想不想做那事……就像我对你做的,我可以……&rdo;他的话还没说完,方停君已经将头转了过来,他森黑的眸子让他吃了一惊,还来不及开口反悔,方停君已经翻身骑在了他身上,他冷冷地道:&ldo;说话算话,你别後悔。&rdo;接下来,方停君粗暴又毫无经验的欢爱方式让忽必烈吃足了苦头,他痛得五官都差点挪了位,一句你这头小狼崽子也被方停君冲得个支离破碎。等风暴过去後,方停君还骑在他的身上,忽必烈用几乎被汗水迷蒙的眼睛望去,发现方停君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他所见过最温柔的,但不知道为什麽却看上去有一点悲伤。等他擦干眼睛再看,方停君已经恢复了老样子。忽必烈暗自庆幸方停君不是一个情欲很旺盛的人,要不然真有可能要了自己的命。他挪动着疼痛不已身体,看着已经在自己旁边熟睡的方停君,心里恨恨地想,一定还有什麽撑着这头小狼崽子,他才能这麽凶狠。忽必烈想着将方停君又重新挪回了自己的臂弯,心里暗道:得查出来,再掐断了,他才能这样一辈子都乖顺的躺在自己的臂弯里。这麽想着,对方停君的心意有一丝凶恨,又有一丝柔情竟然很复杂。忽必烈心里迷糊想着明天就是跟蒙哥约好的破阵之日,不由一阵心烦,但到底抵不过欢爱後的疲倦,将头靠在方停君头旁也昏沈沈地睡了过去。第二天,忽必烈将方停君又手脚铐上带到了蒙哥的大营,见有一人窄衣长裤,面貌清奇,正与蒙哥在谈事。对面还坐着两个人,一人厚唇小眼,正是方停君在朝阳宫见过的伯颜,坐在他下首是一位青年将军,也是与方停君有一面之缘的汪德臣。他们见忽必烈带着方停君进来,都消声去打量方停君。伯颜一脸的不屑之色,颇有一些傲慢地扫了一眼方停君。汪德臣则对方停君印象颇深,也有一些渊源,见他如今手脚皆带镣铐,显然是被忽必烈所囚,也不禁替他有一些黯然。&ldo;可汗,这苍鹰如何能与鸽子齐飞,猛虎怎能与野狗同巢?我们蒙古勇士不需要这些懦弱的南蛮子相助一样可以克敌制胜!&rdo;伯颜素来瞧汉人不起,也看不惯极汉化的忽必烈与阿里不哥。如今对蒙哥要倚仗方停君破阵很有一点不大服气。(火大,作者打伯颜的嘴一百遍啊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