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宝也赶紧抓紧了自己的父亲,两人眼神交流间全是震惊和恐惧。
丁姐一看情况不对,张嘴又要再嚎一声。
可安夏抢先一步开口:
“是呀,这个口袋鼓起来的形状看起来真的好奇怪呀。”
安夏和傅卿宸相视一眼,在丁姐一家子惊恐的眼神里同步微笑:
“就好像是手表一样呢。”
【芜湖!】
芜湖!
爽了!
做作的安夏和小傅总悄悄给彼此比了个大拇哥。
程文柏直接上前扯过洪父的外套口袋,一块精致奢华的男表立刻暴露在众人眼前。
“不是这样的,事情不是您想象的这样,程先生您听我解释!”
洪父的脸一阵红又一阵白:
“我只是,我只是想借来欣赏欣赏,绝对没有想偷走的意思!”
“哦~原来只是借来欣赏而已呀。”
拱火二人组又开始一唱一和──
安夏摆手:“原来欣赏就是把别人的东西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啊。”
小傅总耸肩:“原来‘借’的意思就是连主人家都不知道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给拿了呀。”
安夏,小傅总同步一拍手:“今天也是长见识的一天呢。”
丁姐夫妻俩都要恨死安夏和傅卿宸了,他们偷的是程家的东西,关傅家什么事,哪里轮得到你们这两个毛头小子瞎掺和!
但丁姐心中还有最后一丝侥幸,不过是一条皮带和一块手表而已。
她藏在保姆间床下暗格的饰珠宝,还有他们一家人在郊外出租屋的古董,只要那里头的东西没有被现就行。
尤其是郊外的出租屋,和古董比起来,她拿的那点饰根本不算什么。
丁姐两手颤颤,心中百味杂陈,这一切都怪那个戴眼镜的男人!
要不是他闲得没事干到处瞎逛,怎么会看到地毯缝里的避|孕套!
还有傅家的儿子,吃饱了撑的非要瞎掺和一脚,要不然他们早就可以离开程家去过好日子了。
都怪他们!
安夏没有错过丁姐怨怼阴狠的眼神,他微微挑眉,扭头看了眼保姆间的方向,就好像突然现了什么。
丁姐突然开始慌,为什么他要看向那个方向,难道是现了什么?!
傅卿宸收到了安夏的信号,特意又刻意的轻咳几声,朝程文柏提议道:
“程叔,我记得前阵子有个新闻,某个住家保姆偷窃了雇主家好些珠宝饰藏在自己的保姆间里,一直到这个保姆辞职后这些饰都没有被人现。
以防万一,我觉得程叔你们还是要查一查丁姐的保姆间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