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回来了吗?”
等把迹部景吾带进来,他被祖父赶出和室,两个人聊了什么不得而知。他只知道祖父愿意把太刀借出去。
目送迹部家的轿车离开时,还惋惜又恨铁不成钢地望着他摇头。
“弦一郎,你太松懈了。”
真田弦一郎:“?”
距离上一次回迹部白金汉宫,已经相隔两年。
轿车驶进庭院时,两边的路灯为了迎接主人,悉数点亮。
两年过去,迹部家的庭院没有太大变化。但因为季节不同,院子里的玫瑰花好像换上了较为耐寒的白玫瑰,远远看过去像覆了一层雪。
车停在城堡似的宅子门口。大抵是迹部景吾先打过招呼,出来迎接的管家先生并没有对她的到来表现出诧异。
“吉泽小姐,初次见面,我是迹部家的管家米歇尔。”向迹部行过礼,管家米歇尔先生微笑道:“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就可以了。”
米歇尔是第一次看见吉泽圣奈,但吉泽圣奈对他并不陌生。
将大厅环视了一圈,在心中默默感叹她也有从正门走进来的机会。吉泽圣奈点头道:“我想休息了。”
是直接对米歇尔说的,完全无视了旁边的迹部景吾。
用眼神请示过少爷,米歇尔叫来女佣带吉泽圣奈回房。直到吉泽圣奈的身影在楼梯中消失,米歇尔才打趣地看向自家少爷。
“景吾少爷,吉泽小姐似乎并不愿意住在这里。”米歇尔故作严肃,劝诫道,“枉顾女士的意愿,可不是一位绅士应该做的事情。”
迹部景吾没有因为他的调侃不悦。作为从小就陪伴着他的人,米歇尔对他来说更像是家人和长辈。
“itsnowornever”他答道。
——机不可失。
等吉泽圣奈洗过澡,那柄太刀已经被放在了她房中。
没有将盒子打开,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凝视着这把太刀。明天早上还要从东京去神奈川上学,哪怕有车接送,她也应该早点睡才对。
可是她睡不着。
仗着自己借到太刀,迹部景吾直接将她打包带回家。完全无视了她找个酒店住下的提议。
“带着这把太刀,我住在哪里都可以。”她极力抗议道。
倒不是不愿意住在迹部家。主要还是在东京的迹部家离立海大实在太远,她平白无故要早起一个多小时,太亏了。
然而大少爷义正言辞:“我答应了真田先生三天之后将太刀原样奉还,放在酒店里不安全。”
“有我在,怎么会不安全?”吉泽圣奈反驳道。
当时他似乎还说了什么,好像是真田弦右卫门让他带的什么话。但那时候她光顾着闹别扭,完全忘记听内容。
吉泽圣奈从身体里出来,穿过隔在两人中间的那堵墙——回到迹部家,她习惯性地用起了灵魂状态。
“迹部,真田爷爷让你带了什么话……”来着。
吉泽圣奈咽了咽,话尾的字节顺着吞咽的动作,一齐被压回喉咙里。
迹部景吾刚洗完澡,只毛巾裹着下半身。一只手拿着毛巾,随意地擦着还在滴水的发丝。
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出现,他漫不经心地抬眼,又恼羞成怒地皱眉。
“你不知道进来之前先敲门吗?”
说罢,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吉泽圣奈竟然灵魂出窍来偷看他。
“不要在本大爷家里做这种不华丽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
圣奈:=v=机不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