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喜欢禇昀这个人,才敢做小三抢人,为此付出的代价并不少‐‐出柜、惹怒家人。如今这人变了脸,他自然心里忐忑不安,还带着些许的后悔和怒气。此时恰巧瞧见了欧洵跟一个优质男吃饭,他两相对比下,自然就找到了发泄窗口。在张智的印象中,欧洵是个软弱的几乎没脾气的人。他当年跟禇昀偷情偷到了家里,欧洵瞧见了,也不过是生闷气而已,甚至还曾经去求他离开禇昀。可万万没想到,就是这样的人,如今竟敢跟他这么说话?他凭什么?在怒头上,张智几乎是冷笑地说,&ldo;此时倒是精神了,你忘了求我共事一夫的时候了,莫非,你也想让我帮你宣扬宣扬?我倒是听说,你这一年,混的也少有名声了。&rdo;张智冷笑着说完,眼睛不自觉地就看向了杨文博,这个男人长相出众,穿戴不凡,怕是欧洵新找的金主,他倒是要看看,听了欧洵不堪的过去后,两人要上演怎样的好戏?别怪他不饶人,谁让他自己过得也不痛快呢?只是那男人眼睛微微眯着,倒是瞧不出喜怒,只是嘴上念了一句,&ldo;张公子?&rdo;张智倒是不怕这男人找事儿,香港入流的人家里没这个人,若是没猜错,这怕是个暴发户。这样的人,有钱无势,他压根就不放在眼中。所以,张智很是嚣张的勾着唇角一笑,&ldo;家父乃张云翔,不才家中排行老二。&rdo;张云翔在香港算是数得着的商人,近几年也投资内地,杨文博倒是听说过这是个人物,只是没想到居然生了个这种儿子。他心里鄙夷,面上却分毫不露,只是说了句,&ldo;烦劳张公子过来些,我想问问你说的话?&rdo;张智一听就乐了,显然这人是对欧洵那点事感兴趣,想要问个清楚,他原本以为这事儿总要等到饭局散了无人的时候,没想到这男人居然大刺刺的在这儿说,张智不屑的瞥了一眼欧洵,冲着他挑衅的笑了笑,心道这挑的男人也不怎么样?身体却比脑袋更快一步,往杨文博那边靠了靠。只是他那笑还打开,杨文博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一把捏住了他的肩胛骨,往身旁一扯,另一只握好的拳头,就硬生生打在了他的小腹上,张智瞬间就疼的整个人如同虾子一般折了腰,嗓子眼里冒出一句&ldo;啊&rdo;,杨文博却早防着他叫嚷,附在肩上的手向上一移动,就捂住了他的嘴,这居然一句话都露不出来了。杨文博可是下过力的人,拳头上的力量非等闲人能比,更何况,打的又是小腹这等柔弱地方。等着那句&ldo;啊&rdo;字憋下去,张智已经浑身疼的冒汗,脸色苍白,就跟犯了急病一般。杨文博半揽着他,似是说给别人看的,又是说给张智听的,&ldo;怎么一会儿就病了,罢了,我送你回去吧。&rdo;说罢,给欧洵使了个眼色。欧洵其实原本在张智说完的时候,就想着如何教训他,只是没想到,他还未曾出手,杨文博就替他出了头,纵然杨文博有些冲动,但这种有人护着的感觉着实不错,所以他面上显得焦急,心中却是热乎乎,一把将张智的东西收了起来,一边急匆匆跟在了后面。侍者瞧见菜还没上,几个人就走,自然要过来问问,一打眼就看见了冒虚汗的张智,欧洵为免生事直接挡住了他,&ldo;我朋友犯了病,今天饭不吃了,我买单。&rdo;刚才侍者过来问拼桌的时候,欧洵他们是拒绝的。张智能够撇下侍者自己走过来,用的就是&ldo;那人我认识&rdo;的理由,再说刚才三人的确攀谈了一会儿,此时此刻,侍者也没觉得有问题,立刻冲着欧洵道,&ldo;我帮您撤单吧,不用买单,您赶快去吧。&rdo;欧洵没想到这儿服务这么好,也觉得颇有些不好意思,掏了一百块小费给他,说了句谢谢,这才匆匆忙出了饭店门。杨文博找了处僻静的狭窄巷子,直接将张智扔在了地上,张智此时才喘过气来,捂着生疼地小腹,倒吸着气冲着杨文博喊,&ldo;你他妈疯了,你知道我是谁?&rdo;杨文博这辈子还真没怕过谁,瞧着这二世祖冲着自己说我是谁,只觉得好笑?他的回答是直接一脚踹了过去,稳狠准地又踹在刚才打的地方,这小子就直接没了声,抱着肚子哎呦哎呦痛了起来,便是连站起来都没了劲儿。杨文博才不管他,他自小因着有个傻子哥哥被受人嘲笑,原本就是从孩子堆里打架长起来的,后来又出去单身闯荡,也没少跟人比划比划。他打架从不计较人数,只找准一个人的一个地方往死里揍,从蜜罐里长大,每日拿着高尔夫当体育锻炼的张智,怎可能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