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根先她一步走进餐馆,小二过去招呼他,“那个姑娘点什么就给我上一份。”
李因因听后感到奇怪走过去问冰凌花“什么情况,你还认识胡人?”
冰凌花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数面之缘,也不知道怎就招惹了他,瞧他那个凶狠的模样我也不敢对他如何。”
李因因道:“看他面相就不是什么善茬儿,你自己小心一点儿”
不一会儿面来了,她还没吃两口,孟根端着碗来到她坐的桌子前,把碗放下和她面对面的坐了下来“人太多了没地方坐,咱俩都是一个人霸占一个桌子不如凑一桌。”
冰凌花整齐的把筷子放到碗上义正言辞道:“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公子避嫌。”
孟根轻笑一声道:“你我都乃习武之人,怎还拘如此小节。况且我和姑娘关系比旁人亲”
听他如此一说冰凌花站了起来道:“莫说我已嫁为人妇就算我还是未出阁女子你也不能如此轻浮,失陪了。”
说完冰凌花端起自己的碗怒气冲冲的走进后厨。孟根摇着头笑从身上掏出一块手帕这是刚刚路上从冰凌花身上掏来的,兵不厌诈,苏烨莫要怪我耍阴招。
小二进来端菜,冰凌花拉着他道:“那人还没走?”
“还没走,也不知道他要坐到何时。”
不能再等了,冰凌花和李因因说了一声自己从二楼的窗户上跳了出去。
快两个时孟根都没有等到他出来,他就向柜台借笔一用,在她的手帕上大笔一挥,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
找到江佑在的地方把手帕交给了其中的一个伙计,让他转交给江佑,江佑拿到手帕后只是好奇冰凌花的手帕怎么会在这儿,没有多想就收了起来。
晚上他回去的时候江米正在做菜,冰凌花在拉风箱江佑道:“有没需要我帮忙的?”
江米道:“你呀等着就行了,厨房是女人呆的地儿。”
江佑道:“此言不对,有名的大厨几乎都是男的。”说完就让接过冰凌花的活儿帮她拉风箱
冰凌花站起来现自己头上出了汗,下意识的去找手帕,才想起它丢了,就拿袖口擦汗,江佑注意到把手帕给她,道:“今天有人给我了一个手帕,我看着像你的,你看看。”
冰凌花接过笑道:“还真是我的”然后翻看慢慢的脸上的笑容消失,她看到手帕上画着双刀,旁边用蝇头小楷写着:“宝刀衬英雄,丝帕照美人,宝刀丝帕才配伊人。”
宝刀难道说是自己初遇孟根时的那把?这是在暗讽自己是个美少女壮士,想到这冰凌花把手帕扔到了灶里。他不仅拿我手帕还取笑
江米道:“这可是蚕丝手帕很贵的败家呀!”
冰凌花道:“这手帕是在外面丢的,不知道有没有沾染上别人的什么脏东西,手帕是贴身物件,既然如此烧了最好。”
江米不能理解她的想法,她最看不上的就是冰凌花这样,根本不像穷苦人家出生的孩子,明明是贱籍的奴才,穿丝带玉后就开始瞎讲究,怒道:“脏了就洗,你以为自己是娇贵千金?有本事别食人间烟火。”
说完她撂下锅铲围裙走出厨房,冰凌花满了写着不可理喻,自己又没有烧她的东西,况且这个手帕让她不开心,不是有句话说有钱难买我愿意,她这是什么意思。
江佑拿起锅铲继续做还没有做完的菜道:“我娘她就这样看不得别人浪费东西,一会儿我去和她说。”
冰凌花道:“娘可真难伺候,有的时候为一些不起眼的小事开心的不得了,有的时候为一些完全没必要的事儿大动肝火,早知道,我拿回房在烧。”其实说到底就是她们的人生观和价值不合,冰凌花本就是生活在云端的人,从小到大用过一次就扔了的东西不在少数,即使她现在失忆了,但是有些刻入骨髓的习惯是改不了的
而江米是一个生活在泥土中的人,从苦日子里摸爬滚打过来的人,难免爱斤斤计较对于自己儿媳的要求最重要的就是会过日子,而冰凌花什么都会唯独不会这个。
冰凌花也不愿意计较这些不过就是一个手帕,还是自己去认个错免得她老人家被自己气出病来,她也是看中了江米心软这一个弱点,只要她一服软,江米就又会变回那个温柔的婆婆,冰凌花早就拿捏住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