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糊弄本王。”他的大手,缓缓抚摸上她的脖子。
阮宁咕咚咽了口唾沫,“我娘教我的!她有一本医书,常常自己钻研。医者不自医……再者,她的病根儿在心病!”
“我爹去赶考,一走十几年,杳无音信!她是心病引,无药可医!”
秦云川道,“自学成医?竟有这种事?”
幔帐里很黑,阮宁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他信了没有。
她点点头,“当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处子还能怀孕呢!”
“你果真是处子?”秦云川道。
阮宁连连点头,“比真金还真!”
他说,“那我试试?”
秦云川作势要脱衣服。
阮宁吓了一跳,算她嘴欠!
她一把拉住他解扣子的手,“月份太小,不宜行房,容易小产!”
“这是天赐的麟儿!不能不存敬畏之心呀!而且,我年纪小,容易大出血!”
“我要是大出血,会死的!我死不足惜……但我死了,谁给王爷解毒呀?”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的动作停了。
他冷哼,“动不动就说‘死’,不晓得忌讳吗?”
他猛地掀开幔帐,灯光洒来,只见他面色沉凝,并无欲念。
阮宁暗暗松了一口气……可算躲过了!
啪!
秦云川抬手将一把锋利、闪着寒芒的匕,扔在她面前。
阮宁愕然瞪大眼……好么,她只是说“死”而已。
他是真要人死啊!
“王爷,您真的……”不想活了吗?天才神医都不稀罕吗?
秦云川不耐烦地皱起眉头,语气不善,“想什么呢?元帕!”
……被他吓死了!
阮宁拿过匕,看了看床上铺着的洁白元帕,又迟疑的看向秦云川。
“怕疼?”秦云川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