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听温柔的话语从薄唇溢出。
“不要反抗,害羞什么,都一起睡过了。”
他说起睡字时语气格外加重,莫名带着暧昧气息。
幽蕚手抬不起力,恶狠狠地隔着衣服咬在他胸前。
男人闷
哼地嘶了一声。
“小野猫。”
幽蕚得意开口,“这下看你敢不敢耍口头流氓。”
男人并不在意,弯唇笑了笑,大步流星地抱着幽蕚去了审讯室。
审讯室中,三人身边放满各式各样的刑具,三人身上却几乎没有什么伤口,偏偏脸色白得吓人?
边上还有好几只惨死的小白鼠。
以及三人脸上惊恐的表情。
让人怀疑他们可能经历了什么吓人的事。
幽蕚愣愣地开口,“你对他们动刑了吗?”
男人开口着,“没有只是和他们友好交流一下,讨论着人生理想。”
幽蕚看向盘子中整整齐齐排列着的残肢。
又看三人一眼,疑惑开口,“真的吗?”
几人疯狂点头,冷汗直冒。
“真的!!!比珍珠还真!我们就是讨论了一下理想,然后觉得自己不该活着,才这样的。”
幽蕚注意力被转移,开始围观起里面的藏品。
几人则小心翼翼地露出讨好的表情看向男人。
男人隐晦点头的时候,几人齐齐松口气。
太可怕了!
一想到那天睁眼就在黑夜,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熄灭的蜡烛在摇晃着。
蜡烛下男人如同地狱恶魔一样,拿着有些钝的小刀,一下一下地割着小白鼠。
小白鼠惨烈的声音,经久不散,如同一直都在重复当时的惨况。
偏偏那男人还时不时同他们谈论着,下一刀该割哪里。
而且他每次下刀,都会在几人相识的部位隐晦看一下。
幽蕚摸着各种奇形
怪状,又无比锋利的武器。
拿着一条火红却带倒刺的手工长鞭。
她心里却想着自己梦中后半段跟他奇奇怪怪的行为。
明明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两人,却莫名奇妙搭在一起。
幽蕚拿着他们三人写下的检讨书。
缓缓开口,“你们的任务就只是把我放在这里?”
“是是是,我们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所以我们才来的一趟的。”
幽蕚突然凑近几人,表情魅惑。
“她给你们多少钱?我给双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