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一个也掉不了。”
他可是用神力托着的。
钟墩带着幽蕚从不周山边界走到两人初次相遇之地,又带她去两人相识的地方。
“驾!驾!”
“钟墩,你搂紧一点,我感觉我都快被甩飞出去了。”
他跑的速度太快,幽蕚只能紧紧将后背,贴在他胸膛上。
听见他急剧的心跳,才总算能得到一丝安慰。
幽蕚紧紧拽着钟墩衣角。
肆意的笑声在山间回荡着。
等终于停下时,幽蕚额头已经有些许薄汗了。
她身体如同没骨头似的瘫在钟墩怀里。
“钟墩墩,跟你骑马太刺激了,感觉比我从京都骑来都要累。”
她额头碎发略微湿润,钟墩拿着一块毛巾在帮她擦汗。
“可是很爽,不是吗?”
幽萼闻言一笑,“对!非常爽!”
“钟墩墩你家里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我一直没见过你家人。”
“我孑然一
身。”
“我也是,嘻嘻。”
“钟墩墩,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在干嘛?”
“白日赏花,夜间观月。”
花是你。
月是你。
幽萼双手捧着脸颊。
“那你也太幸福了吧!你都不知道,我回京后简直一地鸡毛。”
“那京都就是一个大牢笼,如同吞人的巨兽,还好我逃出来了。”
“钟墩墩,你还记得我原本是要入宫为妃的吗?”
幽萼一脸神秘,嘴角却怎么也隐藏不住笑意。
钟墩揉着她毛茸茸的脑袋。
“对,所以你怎么回来不周山了呢?”
幽萼双手插腰,非常神气,“我告诉你哦,我给太后求了懿旨,谁也不能逼我成婚了,哈哈哈……我好开心呀~”
“你都不知道,这懿旨来得有多不容易!”
钟墩杵着下巴,就那么嘴角含笑地听她说笑。
尽管发生那一切的时候,他都有亲眼目睹。
可他还是想听她说个不停。
想看她鲜活有力的模样。
“那懿旨你是怎么得到的?”
“我呀?这又得从另一件事说起来了。”
“我其实是国公府外孙女,因为渣爹的缘故,从小都没见过外祖一家,无意间找到我娘的画,才同他们认亲。”
“我祖母超级厉害的!和太后娘娘是手帕之交,太后看在她面子上就给我了。”
“嘻嘻,我还有一个超级烦人的庶妹,她心眼比马蜂窝还多,还好她疯了。”
“那你没受伤吧?听闻嫡庶之争很惨烈。”
幽萼扬扬得意,悄悄凑近钟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