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萼嘴角勾了勾。
果然她想多了。
二叔从来都舍不得伤害他们。
“二叔,纪文川,快来吃饭了,张婶说菜都快炖烂了。”
两人听到声音。
动作一致地起身。
再一起拍着屁股上的灰。
齐齐笑着对幽萼说道,“来了来了。”
纪文川一过来,幽萼就看到他脸上的伤。
幽萼哀怨地看向顾渊。
“二叔,你下手也太重了!我还以为你们在和平聊天呢。”
顾渊也在这时候摸着鼻子。
刚才只顾着打,都没注意到打成什么样了。
偷偷抬眼才看到,纪文川嘴角被打破了皮。
其他地方倒是看不出来。
但肯定会被老爷子说一顿的。
幽萼心疼的帮纪文川拍着他褶皱的衣服。
一个中午,吃了两顿打。
再没有比纪文川更惨的了。
“我没打重,只在打了他一拳。
一时没控制好,所以看着严重了一点,不信你问问纪文川,我真打得不重。”
幽萼心疼地揉了揉纪文川头发。
将自己遮阳帽戴在他头上。
站在顾渊边上就是一阵碎碎念。
“纪文川刚刚才被爷爷打了一顿,你又打他。”
“二叔,纪文川怕早晚被你打,我们都是中午回来的,没想到…
中午更惨,挨打都是双倍的!”
顾渊心虚地没看幽萼。
他这不是气上心头了嘛。
谁让他最新得到的消息就是纪文川被人丢进角斗场呢。
原本正担心他可能就交代在那里了,没想到张婶突然来电说他回来了。
一路上他几乎都是
飞奔过来的。
要不是庄园停不下直升机,他都想直接开飞机过来。
两人一直在吵吵叨叨。
遮阳帽下,纪文川嘴角微勾,心脏被充实得满满的。
吃完饭回到两人专属的小屋时,天色已晚。
幽萼心疼地帮他处理伤口。
脱下衣服才发现他身上的伤几乎触目惊心。
到处青一块紫一块的。
幽萼小心地帮他上药,怕他疼,还在小心为他呼气。
纪文川被她弄得痒痒的。
暖黄色的灯光,为两人披上了一层柔软的面纱。
“爷爷用的是拐杖,这些地方一定是二叔偷偷打的,二叔也太用力了。”
纪文川揉着她头发。
手指在她脸上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