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一点点为她介绍着里面设施摆件。
她的笑容娇俏美好,一如初见模样。
只是身侧陪着她的人,却换了另外一个。
她笑起来永远都能给人带来动力。
冥王贪恋地用手附在
镜面上,他嘴唇泛白。
执拗地一遍遍描摹着她眉眼。
描着描着,突然喷出一口鲜血,血液都是黑红色的。
惨白的嘴唇上带着暗黑血迹,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唇上血迹被他草草擦去,然后又重新取下心间血,走去窗台,滴在一截枯木上。
看像枯木时,他满目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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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
幽冥介绍越多,幽萼脑中的记忆都越混乱。
每一个小物件,他都能说出他们的故事,可他所说的故事,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像是在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听他叔说,并无半点共情能力。
他说的东西都太过陌生。
而幽冥越说越兴奋。
在他又向自己介绍冥府中特产时,幽萼把他指出的手指捏在手心。
两眼亮晶晶地注视着他,看着格外深情款款。
“幽冥,我不想提那些东西,比起他们的来历,我更想听我们之间的故事。”
幽萼眼神看的非常细致,一动不动的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破绽。
幽冥愣了一瞬,转而非常兴奋。
“我们刚从河里出来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岸上变化?”
幽萼仔细回想,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没注意,有什么变化?”
幽冥拉着幽萼走去窗台,指得下面随风摇曳的彼岸花。
“彼岸花开,花开彼岸。花开不见叶,叶生不见花,相念相惜不相见。
花开一千年,叶落一千年。而我们本是一株彼岸花。”
幽萼瞪大双眼。
她有想过自己是地府
中的人员,也有想过自己是奈何桥上被人践踏的石头,还想过冥王或许是她爹。
可唯独没想过她是彼岸花。
没想过幽冥和她是同一株彼岸花!
所以他俩谁是花谁是叶?总不能是他们不能相见的狗血故事吧?
幽萼脑海中全是要吃瓜的想法!